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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嘴臉,一拍腦袋賠笑道:“哎呀,公子你瞧我這記性,掌櫃出去前是留下了些話,公子先容我想一想。”
店小二眼珠轉了轉,湊到素袍公子耳邊輕聲說道:“今日一大早襄陽城東邊死了人,掌櫃見昨晚派出去幫各位打聽訊息的小二還未回來,怕耽誤了各位的時間,也怕那個夥計出事了,便說要親自出去一趟幫各位打聽打聽訊息,讓各位在客棧中等他回來,本來啊掌櫃是不讓我跟任何人說的,因為那個夥計不是襄陽人,在襄陽也無親無故,也沒見跟哪個親戚有書信來往,只要官府那邊銀子給足了,死了就死了,可要是處理不好傳了出去,夥計的家人上門找麻煩,到時又得賠上白花花的銀子,這不等於閒來無事拿黑泥巴往自個身上抹嗎?”
“那你知道那個夥計是怎麼死的嗎?”素袍公子低聲問道
“聽說是被銀針穿破喉嚨死的。”小二答道
素袍公子沉默了片刻,擺了擺手道:“行了,你先去忙活吧。
“好嘞公子,那我先去忙活了”客棧小二恭恭敬敬地哈著腰退下。
“龍公子,掌櫃那邊可有我師兄他們的訊息?”見素袍公子與那小二呢喃了許久,白雲心急道。
“暫時還沒有。”素袍公子搖頭答道。
“昨夜我與雨若在襄陽城中逛了一圈,想打聽打聽訊息,可襄陽城真不是一般的大,如果掌櫃還打聽不到訊息的話,我們就只能離開襄陽直接下江南了。”白雲尋思道
“莫急莫急,掌櫃說他三輩都在襄陽紮根行商,人脈寬廣,想必定能打聽到你師兄他們的訊息。”素袍公子安慰答道。
這時客棧外走進一個臃腫的身影,正是福緣客棧的掌櫃,他收起了油傘拍了拍肩上的水珠,徑直走向白雲等人。
“公子,少俠,打聽到了打聽到了。”掌櫃上氣不接下氣道,似乎是一路小跑回來的。
“他們現在人在哪裡?”白雲心急火燎地問道,就連一向性子冷淡的張雨若也把視線投向掌櫃。
“少俠莫急,先聽掌櫃的道來”掌櫃稍稍平復呼吸道。
“掌櫃的有個同行是在城東紫鳳樓附近開茶館的,他說幾天日曾見過少俠要找的那行人,少俠大可到城東去找一找。”掌櫃摸了摸髮髻的水珠說道:“全身都溼透了,掌櫃的先去換套衣服。”
“白雲,你師兄他們會不會就在城東?”素袍公子猜測道
白雲點頭道:“無論是真是假,都得先去一趟城東。”
說罷,白雲與白衣便動身前往城東。
素袍公子望著匆匆離開客棧的兩人,不慌不忙夾了一塊桂花糕放入口中,細細咀嚼喃喃道:“這個江湖真的越來越有趣了。”
紫衣秋離卻滿臉疑惑道:“公子,奴婢不懂。”
“我也不懂。”素袍公子笑了笑答道。
待掌櫃換好了衣服,素袍公子又向掌櫃要了壺客棧的自家釀酒,掌櫃的也大方,生怕素袍公子不能盡興,索性讓小二端了兩壺上桌,囤積居奇這個道理是個商人都懂,昨晚那百十兩銀子便是最好的鐵證。
素袍公子倒了兩杯酒,招呼掌櫃一同坐下。
“掌櫃的,要您親自跑腿,辛苦了。”素袍公子舉起酒杯道:“這杯是本公子敬你的”
“哪裡哪裡,公子言過了,能幫上公子的忙是掌櫃的福氣啊。”說罷,掌櫃也舉起酒杯一口悶下。
“咦,怎不見昨日出去打探訊息的夥計?”素袍公子又為掌櫃和自個的杯子各倒滿酒:“本公子得好好多謝他才行,徹夜替我那好友去打探訊息。”
“不必了公子,那夥計他昨夜一宿沒睡,我讓他回去休息了,公子跟掌櫃既然是朋友就不必如此客套了。”掌櫃說道,神色有些古怪。
“掌櫃的,本公子剛才聽這的食客說襄陽城東死人了,好像說是不知哪個店的夥計”素袍公子的神態平淡無奇,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試探道。
“公子真會說笑,可別聽閒人胡說八道,那些人吶都是吃飽飯撐著的,襄陽城乃荊州重鎮,出入都有官兵盤查,殺了人插翅都難逃,殺的還是要錢沒錢的店小二,有誰會幹這種賠本買賣?”掌櫃的背脊冷汗如雨,臉上卻是賠笑開花。
“掌櫃的,本公子只說死的是不知哪家店的夥計,可是沒說是店小二啊,你怎麼知道死的是店小二?”素袍公子故作訝然道。
掌櫃一怔,冷汗不停在額前冒出,吞吞吐吐閃爍其詞:“是嗎?哎呀,老糊塗了老糊塗了,連耳朵都不好使了。”
素袍公子的目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