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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瘦道士素來自視甚高,哪裡忍受得住和尚這副目中無人的傲慢架勢。
“哼,臭和尚,還裝成一副武林高手的模樣?待老子刺穿你的狗頭看你還怎麼得瑟!”高瘦道士抬腕出劍。
劍風迎面,還有不到半尺的距離,黃袍和尚就要血肉橫飛死況慘烈。
間不容髮之隙,只見黃袍和尚悄無聲息地伸出兩隻油膩膩的手指,準確無誤地夾住來勢洶洶的劍身。
高瘦道士驚愕失色,可山人自有妙計錦囊,急忙翻轉手腕,想要借住勢頭把和尚的
兩根手指頭一同攪個稀巴爛。
道士此舉不過是關公面前耍大刀,簡直就是不自量力,黃袍和尚又怎是等閒之輩,道士這一計哪裡行得通!和尚的兩根手指頭就好似兩座緊鄰相依的山巒,紋絲不動將劍身緊緊夾住,道士用盡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未能使劍動彈分毫。
黃袍和尚搖頭大笑道:“如來佛祖都捨不得收老衲,就憑你一個心術不正的牛鼻子道士也想削老衲頭顱?痴人說夢!老衲雖飲酒吃肉,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起碼還知道慈悲為懷四字怎講。你?怕是連三清始尊都不記得了罷?身為道家弟子光明正大逛窯子,其實啊是人都有個七情六慾,你有我有你師父有你師父的師父也有,人之常情,也不打緊,只是你的心腸實在太過陰險歹毒,若不是披著這身人皮囊你連狗都不如。”
高瘦道士怒不可遏,朝著和尚吐了口唾沫:“呸,說這麼多屁話,你以為你就是什麼好鳥?是好鳥就不會來人家青樓門口蹲著,腦子裡還不是想著那些個花姑娘扒光衣服,翹腚兒大肉球的模樣?”
黃袍和尚懶得白費口舌,只見他雙指稍稍彎曲,筆直的長劍瞬間支離破碎,高瘦道士當即吐出了一口鮮血,若一片油盡燈枯的落葉飛回到大街上。
那撥吃癟受窘的道士不信邪乎,拾起散落的鐵劍再次合圍而上。
白衣深入淺出如一道隨風飄搖的柳絮,袖起袖落的功夫,道士們又如殘葉落盡。
那夥道士鼻青臉腫,躺在地上呻吟不斷,衣服碎成了好幾段,連配劍都飛到了九霄雲外,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站在眼前的白衣女子竟然是一樁硬茬,原本只是想調戲一番便離去,卻遭此大劫,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自知,悔得腸子都鐵青了。
“神仙姑娘,小道們有眼不識泰山,認不得神仙姑娘這尊大佛。”道士們踉蹌爬起,跪在地上撲通撲通地磕起響頭。
白衣眉梢上挑,目露深沉的寒芒,冷冷地說道:“你們把舌頭留下就可以走了。”
道士們如遭雷擊,生怕白衣聽不見磕頭的聲響,嚇得頭都不敢抬死命往地上磕,地上落下一道又一道的血跡。
“小道無恥下流,小道該打,求神仙姑娘放一條生路。”那行年輕的道士渾身哆嗦,求饒道。
“放你們走可以,可你們之間得找出一個人留下舌頭。”白衣說道。
白雲深諳白衣的性子,以她的實力收拾幾個天成境都未曾觸及的小蝦小蟹,根本就不在話下,回想在龍首山上的遭遇,僅因一句輕薄話語,即便對手是像獨眼鷹那樣的入弦上境高手,亦不惜捨命一戰,性子之凜冽可見一斑,可獨眼鷹殺人放火罪惡深重,本來就該死,而這群滿嘴噴糞的道士頂多只能算是青皮無賴,白衣卻說要他們留下舌頭,當中的隱晦自然是不言而喻。
“他。。。”
“對!讓他把舌頭留下。”
“神仙姑娘,是他先調戲你的,與我們無關。”
“對,要留下舌頭讓他留。”
在黃袍和尚身上吃了大虧的高瘦道士,還沒回過神就發現大夥都指著自己,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雙腳發軟,屁滾尿流地爬到白衣腳下,聲音顫抖道:“神。。。神仙姑娘,小小,小道錯了,只要神仙姑。。。姑娘饒過小道,小。。。道原為姑娘做。。。做牛做馬。”
白衣張雨若冷哼一聲,不作回答。
那高瘦道士趴在地上語無倫次,褲襠間溼了一大片,忽地腦瓜子一轉說道:“神。。。神仙姑娘,你們要找的人我知道。”
“嗯?”白衣終於稍稍側目,似乎對這個話題有些許興趣。
高瘦道士見白衣女子終於有所回應,又驚又怕聲音顫抖地說道:“小道前幾日的確在城東這頭的茶館碰到過神仙姑娘要找的人,一共是一行五人,其中有一個像富家公子模樣的年輕人,手裡拿著柄扇子,扇骨是鍍金的,扇子兩面則畫著山河圖案,還有一個褒衣博帶長得書生模樣的男子,而其餘三人的都是配著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