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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正等同於犯了欺師滅祖之罪?”白雲咬牙切齒道。
“榆木疙瘩不開竅,你是哪家哪派的弟子?竟有這些不近人情的規矩?”竇長安似乎還嫌不夠過癮,乾脆禍水東引至少年的宗門。
白雲默然不語,提起神荼往門口大步走去,可還沒走出兩步,體內就好似有一個大鐵球在搖搖晃晃,始終難以保持平衡,咚地一下摔在了地上。
“你以為閉口不言我就不知道了?你的身上的氣機絲絲縷縷,飄而不散,聚而不息,如同清風徐來盈滿不溢,不正是髻霞的內功清風決嘛!不用說你小子肯定是髻霞弟子。”竇長安撓了撓光禿禿的前額,斬釘截鐵地說道。
失去重心摔倒在地的少年舌橋不下,眼前的中年男人只不過是觀氣片刻,便辨出自己是髻霞弟子。
“不必猜,你們這趟下山,肯定是被山上的忽悠下來追剿天龍會是不?依我看啊你們就別白費心思了,天龍會的勢力盤根錯枝,二十年前的正邪大戰雖遭到重創,但仍零零散散分散於天下各地,說不定連那皇帝家中都藏有天龍會的眼線,這又怎麼剿得乾淨呢?”竇長安不以為然道。
“你小子怎麼不說話了?”
竇長安晃了晃酒杯:“是擔心那三人會洩露你們下山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