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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白。
&esp;&esp;“那女人罵你也沒罵錯，你在男女關係上確實挺亂的。”
&esp;&esp;“所以呢？”他散漫地笑，半開玩笑的口吻：“你要拯救我嗎？”
&esp;&esp;她呼吸一顫，步子驟停，心跳聲赤裸而猛烈。
&esp;&esp;“我我”
&esp;&esp;李明也漸漸收起笑，那抹深沉憂鬱的注視彷彿能一眼看穿她的心，他抬手輕拍她的頭，溫柔得像在哄小孩，“高考結束就是大人，以後看男人的眼光不要這麼幼稚，更不要把珍貴的時間放在多餘的人身上。”
&esp;&esp;她不傻，聽得懂他話裡的深意，仍不死心地追問：“什麼樣的人算是多餘的人？”
&esp;&esp;“爛人。”
&esp;&esp;他嘲諷地勾唇，“比如，我。”
&esp;&esp;趙晞西討厭他詆譭自己時的輕蔑語調，著急地想為他證明，“我不覺得你是個爛人，你曾經救過我。”
&esp;&esp;“我救你不是因為你可憐，也不是因為你漂亮，是我認出你是迎春巷的小孩，我是看在程靖的面子上才願意管這些破事的。”
&esp;&esp;李明也微微彎腰，近距離凝視她的眼睛，微笑著說：“現實中沒有那麼多美好的童話故事，更多的是像我這樣喜歡褻瀆愛情並以此為樂的人。”
&esp;&esp;趙晞西咬住下唇，喉音發顫，“我不信。”
&esp;&esp;“聰明的姑娘懂得如何及時止損。”
&esp;&esp;他直起身，換作居高臨下的姿態，“不要讓我小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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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趙晞西獨自一人返回燒烤攤，李明也不見了。
&esp;&esp;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惹來夏芙心的好奇，回去路上一直絮絮叨叨地追問，可趙晞西一個字都聽不見，思緒似乎還沉浸在兩人的對話裡。
&esp;&esp;還沒開始便已經宣告結束的初戀，既可笑又可悲。
&esp;&esp;那個在她絕望時解救她於水火之中的男人，甚至不願給她勇敢邁出第一步的機會，近乎決絕地拒絕了她。
&esp;&esp;“西西？”
&esp;&esp;夏芙心輕戳趙晞西的臉，喚醒正在發呆的她，“問你話呢。”
&esp;&esp;“什麼？”
&esp;&esp;“我們的畢業旅行去北海，行不行？”
&esp;&esp;“嗯。”
&esp;&esp;“你怎麼了？”夏芙心滿眼擔憂，“整個人看起來不在狀態。”
&esp;&esp;“還能是什麼？”副駕駛位的謝以梵冷笑補刀，“八成是剛才偷跑過去和某些男人卿卿我我，現在回味無窮唄。&esp;”
&esp;&esp;夏芙心火大地揪住謝以梵的耳朵，咬牙切齒地說，“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esp;&esp;“要不說這年頭做人真難，說句實話都要被暴力毆打。”他捂著通紅的耳朵倒吸氣，順便陰陽下駕駛位裝死的程靖，“現在青天大老爺也不靈咯，胳膊肘拐到外太空。”
&esp;&esp;程靖斜眼看他。
&esp;&esp;謝以梵虎軀一震，趕忙解釋，“我沒說你，你出了名的公平公正，秤砣都沒你這麼穩定。”
&esp;&esp;男人冷哼，懶得搭理他。
&esp;&esp;謝大頭眼珠子流轉，盛情邀約，“靖哥，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esp;&esp;程靖幾乎下意識望向後視鏡，後座的小姑娘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似乎也在期待他的回答。
&esp;&esp;他輕嘆一聲，如實說：“店裡事情太多，走不開。”
&esp;&esp;夏芙心眉眼低落，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esp;&esp;“唉，可惜。”謝以梵滿臉惋惜地感慨，“原本想著有你這顏值打頭陣，性感的泳裝小姐姐還不信手拈來？”
&esp;&esp;程靖罵他，“你能不能有點正型？”
&esp;&esp;“我怎麼了？”謝大頭一臉無辜，“追求美好事物是人的天性，我至今還記得以前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