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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啪。”
&esp;&esp;柺杖順勢滑出手心，沉重砸地，朝前滾了兩圈。
&esp;&esp;李阿婆憤然起身，踉蹌兩步去撿柺杖，卻被人先行撿起。
&esp;&esp;她抬起頭，這段時間一直神出鬼沒的程靖出現在眼前。
&esp;&esp;程靖把柺杖遞給老人，眼神沒有絲毫躲閃，他心裡明白，逃避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esp;&esp;“李奶奶，有些事我還是想和您當面說清楚比較好。”
&esp;&esp;“不用說了。”
&esp;&esp;李阿婆煩躁地擺擺手，顯然把夏芙心他們的話聽進心裡去了。
&esp;&esp;“程靖啊。”
&esp;&esp;老人長嘆了一口氣，話裡話外捎著埋怨，“你要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直說便是，我老太婆也不是那種不開明的人，但你老是這麼藏著掖著不給個痛快，這不是浪費大家的時間嗎？”
&esp;&esp;說完，她拄著柺杖轉身離開，那條豔麗的長裙隨風飄蕩，腳下步子持續加快，看樣子氣得不輕。
&esp;&esp;程靖一臉茫然地望著老人離去的背影，轉身走進檯球廳，躲在牆後偷聽的幾人被他抓個正著。
&esp;&esp;“你們在這裡幹什麼？”
&esp;&esp;四人很有默契地避開男人的審視，心虛全寫在臉上。
&esp;&esp;“那個，歐陽，我們還有卷子沒做完呢。”
&esp;&esp;夏芙心強行拉走歐陽軒，腳下抹油，溜得飛快。
&esp;&esp;“欸，網咖那邊好像有人在叫我，我得去看看。”
&esp;&esp;謝以梵邊說邊往外跑，順便拽走發呆的趙晞西，兩人一路拉拉扯扯，消失在深黑的夜色中。
&esp;&esp;程靖一眼掃過散落滿桌的球，隱隱覺得哪裡不對勁。
&esp;&esp;直覺告訴他，其中必有貓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