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一場表演(有微血腥描述)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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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哥哥,你今天到底想要幹什麼呀?”&esp;付蒔寧挽著他的胳膊,像只好奇的小黃鸝般問道。
&esp;&esp;此刻他們正站在軍部的一個寬闊廣場上。南方軍的老巢大本營依山而建,連綿起伏的建築群沿著南城的小丘林蔓延開去,縱橫交錯,足有兩公里。付蒔寧原本以為今天哥哥會帶她去東邊的行政區,那兒有大帥的辦公樓,是她熟悉的地方。
&esp;&esp;可是車子進了巍峨的鐵門後,竟然往左一拐,又繞過幾條蜿蜒的道路,最終停在了這個巨大的廣場上。廣場鋪滿了堅硬的青石板,空氣中透著一股肅殺的味道,她看到有士兵們列隊整齊,表情嚴肅,手握來復槍,站在廣場四周,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esp;&esp;讓她驚訝的不是這些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們,而是廣場中間一排被麻繩捆住的十個囚犯。他們衣衫襤褸,滿臉憔悴,像是從死牢裡被拖出來的一樣。一個囚犯倨傲地抬著頭,不屑地看著扯著他繩子的衛兵,低頭“呸”一聲啐了一口。廣場空氣中飄出一股腐臭的氣息,非常難聞。
&esp;&esp;付蒔寧皺了皺鼻子,往哥哥身後躲了躲:“哥哥,你是帶我來看這個的嗎?我真的非得看他們不可嗎?”&esp;她心裡翻湧著噁心的感覺,怪不得早上讓她少吃點。她瞥了一眼那些囚犯,滿心不願,還是哥哥看著舒服多了——威武又帥氣。可如果他真的要她看這些,哎,她當然得遵守哥哥的話,但是她還是怏怏不樂的把腦袋偏到一邊。
&esp;&esp;付長寧輕拍了拍她的手,他今天罕見地戴上了白手套,拍在她手背上有絲絲冰涼的感覺。“不是你想的那樣,”他淡淡地說道,“你不是好奇我上週為什麼這麼忙嗎?”&esp;他說著微微昂起下巴,“上週叄這幾位‘勇士’潛入南方軍的大本營,聲稱要替天行道,來刺殺我。”
&esp;&esp;付蒔寧一下子愣住了。她猛地抓緊哥哥的胳膊,指甲掐進了他的皮肉裡,整個人臉上都沒了血色:”哥哥!怎麼會——怎麼可能——你沒受傷吧?!“
&esp;&esp;她的腦子嗡嗡作響,什麼都想不起來了,臉色越發蒼白,忙忙地拽了付長寧就要替他檢查傷口。&esp;付長寧哭笑不得的把她手一把抓在手心:&esp;“等我說完,行不行?都過去這麼多天了,就算有傷現在檢查也晚了。而且我身上有沒有受傷,你不清楚嗎?”
&esp;&esp;關心則亂,付蒔寧根本沒聽進去他說的這些話,只是不斷掙扎著要檢查他。直到聽到“沒有受傷”幾個字,她才稍微鬆了一口氣,緊緊靠在他身上:“你……你別嚇我啊……”
&esp;&esp;付長寧輕輕捏了捏她的手,安撫道:“不嚇你。只不過是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你哥哥好好的站在這裡呢。”他把妹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感受著她仍在輕微顫抖的觸感,繼續說道:“這些人潛入時被連知發現了。而且有趣的是,刺殺我的竟然是十個不信洋槍洋炮的拳匪。爺還以為這種人早在義和團後就絕跡了呢。”
&esp;&esp;“嚴刑拷打之後,他們還口口聲聲說什麼‘為國除害’、‘保家衛國’,真是無聊透頂。”付長寧語氣輕描淡寫,彷彿只是在講述一件與自己毫無關係的瑣事。“不過,這些雜碎倒也不算全無用處,正好藉此機會告訴別人,別打不該打的主意。”
&esp;&esp;付蒔寧聽著,依偎在他身邊,腿還是有些發軟。她默默地拽緊了哥哥的衣角,聽到他說自己安然無恙後,也不再關心其他的事情了,反正一切自有哥哥做主。至於他繼續說的那些複雜的事情,她選擇性地忽略。只是心裡劃過一絲好奇:在這場戲裡,哥哥給自己安排的是什麼角色呢?
&esp;&esp;付長寧突然輕笑道:“等等,今天還有客人呢……”&esp;他笑容淡淡,卻未達眼底,“很好,該來的人都來了。”
&esp;&esp;付蒔寧抬起頭,發現哥哥的左臂右膀,連知和趙言辰都從道路盡頭走來,後面還跟著一位面色蒼白卻倔強不肯露怯的宋婉知。
&esp;&esp;今天的宋婉知穿的依舊是一身秘書樣。穿一身從頭到腳的深藍綢布旗袍,在一群軍人中間,她漂亮的臉,又大又嫵媚的眼睛,濃密的眼睫毛和斜飛入鬢的雙眼皮,也算得上萬草叢中一支花。
&esp;&esp;只是這朵鮮花現在面露糾結,美麗的眼睛扭向一邊,執意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