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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趙又雪說道。
陸海笑了笑。“等浪過去了,船老大會來接我們回去。”
“漁船的損失,我來負責。”
“再說吧。”
“不行,這個錢必須我來出,是我叫你出來的。”
“你什麼星座的。”
“金牛。”
“金牛女啊,難怪我們經常尬聊。”
趙又雪:......
下山的路上,趙又雪臉上多了不少笑容,這次本來就是她的錯,從出事到現在,他一句話都沒有抱怨過。
“你什麼星座。”趙又雪問道。
“天蠍。”
“你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天蠍啊。”
“那像什麼?”
“我也說不出來。”
陸海:......
兩人回到了坑道里,趙又雪繼續烘烤身上衣服,這次趙又雪把衝鋒衣脫了下來,擰開,架在了一旁烤火。
陸海也把上衣脫下來烤火,隨後坐在了坑口的位置,儘量不將目光看向趙又雪。
這妹子不知道為啥,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溼身的樣子,對男人有多大吸引力啊。
溼噠噠的頭髮,溼噠噠的緊身運動服貼著身子,連裡面貼身衣物的形狀都勒出來了。
叫他這麼一個從母胎就開始單身的人,怎麼淡定的下來。
不過,今天這雨還真是有毛病,本以為是雷暴雨很快就會結束,結果都下了三個鐘頭了,還不打算停。
望著陰沉沉天空的陸海,忍不住蹦出一個奇怪的想法來:老天爸爸,你不會是在幫我吧!
就在此時。
趙又雪瞥了眼陸海,恰巧看到他背部靠近左臂的地方,那裡有條猙獰的疤痕,便問道:“你後背的疤怎麼回事?”
“好像是在海邊摔的。”陸海自己都忘了這疤是怎麼一回事,初中的時候,還問過爸媽,說是他在海邊玩耍,摔在了礁石上弄傷的。
趙又雪看著那道疤痕,心疼道:“肯定很痛吧。”
“記不起來了。”陸海感覺這個妹子有點奇怪,剛剛那話怎麼有點自責的意思,不過他都沒有那時候的記憶,自然也忘記痛不痛了。
“哦,這樣啊。”
趙又雪眼神有些落寞。
......
暴雨大概下了三四個小時,然後轉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外面的天色也越來越黑,可浪還是很大的樣子。
看情況,今天他們是沒法離開這個島嶼了,這麼大的浪,估計沒船敢在夜晚靠近這個東牙嶼。
經過剛才的大量體力消耗後,現在一閒下來,陸海感覺肚子餓的慌,就跟打鼓一樣,必須要去找點吃的,不然餓一整晚,還不給難受死。
陸海看了下手機,現在時間,是下午五點半。
今天是初四。
是個中潮。
大概晚上7點左右會幹潮,還是比較適合趕海的,再加上今天浪這麼大,肯定有不少魚被拍到礁石上。
“我要去搞點吃的,你要不要一起去。”陸海問道。
趙又雪點點頭:“我也去。”
說完,趙又雪把那件烘的差不多的衝鋒衣又穿在了身上。
頭燈只有一個,陸海戴在了頭上,當然趙又雪還有一把手電筒,看到這把手電筒後,陸海嘴角抽了抽,他可一點都不想被電啊。
兩人冒著細雨來到了岸邊,發現海水退了非常多,不遠處,隱約可以看見他們乘坐過來的漁船倒扣在一處礁石上,離地有兩三米。
由於東牙嶼暗礁比較多,來這裡趕海的漁民還是比較少的,相對島上的海鮮就豐富了點。
在陸海腳旁的礁石縫隙裡,就藏著一隻二兩不到的青蟹,放在以前,陸海肯定放生了,但現在是非常時期,就算是小青蟹吃起來也嘣嘎脆。
“收了。”
由於退潮的關係,很多礁石都露了出來,也有不少水坑,裡面看起來有很多魚的樣子,遺憾的是,他現在沒有抽水機,根本就抓不到。
趙又雪跟在陸海身後,隨著天色越來越黑,漸漸緊張了起來,她從沒有夜晚趕海的經歷。
四周都是黑的,就他們這幾平方米的地方有亮光,這種感覺讓她很沒安全感,便不由朝著陸海走的更近了。
大概往退潮的方向,又走了兩百多米後,海鮮多了起來,在手電筒的照射下,陸海找到了不少海膽,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