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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些無名無份無兒女的,可就悲慘了。
&esp;&esp;溫嘉榮看著順眼的,可以分配到別處繼續伺候別的主子。溫嘉榮看著不順眼的,直接發賣了也無人能說什麼。
&esp;&esp;這就是為什麼這個年代的女子嫁了人之後,頭等大事就是要趕緊生下一兒半女。母憑子貴,不管是誰生的兒子,都是自家血脈,會被留下來。而生了兒子的母親,地位也就不同。即便抬不上身份,通常也不會被趕走,有一個地方可以容身養老。
&esp;&esp;溫家雖然殷實,但也不算什麼大戶。
&esp;&esp;溫嘉榮的兩個弟弟,方明宴都見過問過,倒是沒有特別的破綻。但是問起梅香一事,兩人都支支吾吾。
&esp;&esp;問得急了,溫衡說了一句:“大人不是我不想說。可自古以來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父親做的事情,大哥都不開口。我們又能說什麼?”
&esp;&esp;溫鴻羲雖然風流胡鬧,但是在長子繼承這件事上沒有一絲動搖。溫嘉榮的弟弟妹妹可以吃好喝好,但確實沒有什麼地位,更沒有說話的資格。
&esp;&esp;荊風華已經照著頭顱的樣子,把中年人畫了出來。方明宴讓人將畫像送去梅香家裡。問問梅香父母,左右鄰居是否認識。
&esp;&esp;雖然現在不能證實兩件事情有所關聯,但只要是近期發生的不尋常的事情,很可能都是有牽扯的。
&esp;&esp;三組守夜的人,互相作證,都說當夜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esp;&esp;很快,這些人的詳細資料都放在了方明宴的桌上。
&esp;&esp;管家是在溫家待了大半輩子的管家,丫鬟小廝基本是賣身在溫家的。也有家生子,就是爹孃本就是溫家的下人,主子賞賜成了婚,生下的孩子,自然也是溫家的下人。
&esp;&esp;眾人都圍在一起看,荊風華說:“這溫鴻羲,眼光還挺雜啊。”
&esp;&esp;怎麼說呢?
&esp;&esp;資料上明白地寫著,溫鴻羲的二姨娘周氏,是一個孤女。父親早亡,從小跟著母親討生活。而她的母親,是個遠近有名的神婆。
&esp;&esp;神婆是做什麼的,簡單說就是跳大神。
&esp;&esp;普通老百姓請不起名醫,若有小病痛就自己扛過去。若是生了什麼大病,抗不過去了,就請神婆。在床邊跳一個誰也看不懂的舞,驅魔驅邪。
&esp;&esp;沒用就認命,萬一有用呢。
&esp;&esp;神婆收費便宜,有多少給多少,實在是沒錢,給點米麵肉,能吃兩頓也行。
&esp;&esp;周氏從小就跟著母親耳濡目染,後來她碰見溫鴻羲,被溫鴻羲一眼看中,給了她母親十兩銀子,就把她帶回了家。
&esp;&esp;這個現代,女子嫁娶,就是這麼身不由己。根本沒有你說願意或者不願意的餘地。
&esp;&esp;即便是姜雲心,也算是個三品官員家的大小姐,退一個婚都幾乎被扒了一層皮,何況周氏只是一個神婆的孩子。
&esp;&esp;周氏那時候不過十六,青澀懵懂,自然不會喜歡足以當她父親的溫鴻羲。府裡也沒人看得起一個神婆的女兒,那在他們眼裡,都是不入流的行當,所以對她也不好。
&esp;&esp;這種情況一直到周氏生下兒子,這才好轉一點。
&esp;&esp;這些訊息,都是薛東揚打探來的,薛東揚說:“我覺得這個周氏,很有嫌疑,她兒子溫禮,也有作案的時間。”
&esp;&esp;“動機呢?”
&esp;&esp;周氏開始的日子不好過,但現在兒子長大成人,她也是府裡的老人了,日子過得很安穩。雖然沒有指手畫腳的權利,可是吃穿不愁。
&esp;&esp;她如今年紀也不小,溫鴻羲不論三十還是六十,都只喜歡二八年華的女子,因此久不進她的院子,也沒有什麼矛盾。
&esp;&esp;她能有什麼動機?
&esp;&esp;“我不知道她有什麼動機。”薛東揚說:“但是,這個案子不是溫鴻羲被害那麼簡單,這個案子的重點是換頭。給屍體換頭,一聽就很詭異,定是什麼邪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