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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而亡。”
&esp;&esp;姜雲心說著還做了一個手勢，看得柳掌櫃心驚膽戰。
&esp;&esp;方明宴就奇怪了，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esp;&esp;姜雲心從哪裡聽來，他們正在尋找的東西是有毒的，還描述得如此詳細，詳細得就彷彿那毒是她下的一樣。
&esp;&esp;但是在外人面前，方明宴也不好多問，於是便帶人離開了。
&esp;&esp;走了之後，姜雲心十分自覺，也不用方明宴問。就直接說：“大人，我詐他呢。”
&esp;&esp;方明宴無語。
&esp;&esp;“想法是好的。”方明宴說：“但是柳掌櫃這一把年紀。經驗豐富，膽子也大。就算心裡有鬼，又豈是你兩句話就能嚇得出來的。”
&esp;&esp;然後姜雲心就和荊風華相視一笑，笑得非常邪惡。
&esp;&esp;“大人。”姜雲心說：“你猜，為什麼我對這東西的毒性瞭若指掌呢？好像那毒就是我下的一樣。”
&esp;&esp;眾人十分無語，剛才大家就是這麼想的，萬萬沒想到，竟然真是這樣。
&esp;&esp;方明宴嘆口氣：“你們在柳掌櫃身上下毒了？”
&esp;&esp;之所以方明宴用了你們這個詞，顯然是確定這不是姜雲心一個人乾的事情，她也幹不了。這肯定是荊風華和姜雲心共同努力的結果。
&esp;&esp;這兩個簡直是一根繩子上拴著的爛兄爛弟，壞到一家子去了。
&esp;&esp;荊風華含蓄地笑了一下，十分翩翩公子，一點都看不出來會給人下毒的樣子。
&esp;&esp;薛東揚感慨道：“小姜啊小姜，該怎麼說呢，其實我們刑獄司，一直是個挺嚴肅的地方。”
&esp;&esp;從來沒有幹過類似的事情。
&esp;&esp;這萬一要是叫人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
&esp;&esp;但是姜雲心毫不在意。
&esp;&esp;什麼黑貓白貓，能逮著耗子就是好貓。有棗沒棗敲一棍子試試，萬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