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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如意的死給了她巨大的打擊,雖然她從心裡知道如意的死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但畢竟是一條人命,還是一條跟了她很久的人命,這事情對她來說太突然了。
&esp;&esp;貢凝夢恍惚的坐下。
&esp;&esp;“方大人,你要問我什麼?”
&esp;&esp;方明宴道:“姜夫人,我想問你,是否一直對先夫人留下的兩個孩子,心懷不滿。”
&esp;&esp;這是什麼炸裂的問題啊,一個房間的人都驚呆了。
&esp;&esp;這場審問的級別比較高,姜雲心兄妹兩人都沒進去聽。他們也不想進去,在外面聽比較方便吐槽,進去以後,貢凝夢好歹還有個繼母的名分,也不好當著親爹的面幸災樂禍。
&esp;&esp;貢凝夢的站了起來。
&esp;&esp;姜建白也道:“方大人,你何出此言?”
&esp;&esp;方明宴一本正經道:“因為當年,就在姜夫人進門沒多久,姜雲心,姜雲天兩兄妹,就陸續離家。而在離家之前,一向身體健康的姜雲天,患了怪病,進了軍營之中,軍醫診斷他是中了毒,後來,常年在軍中不回,這毒,才慢慢解了。”
&esp;&esp;姜雲心兄妹互相看了一眼。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方明宴會從那麼遙遠開始說起。
&esp;&esp;不過聽方明宴這麼一說,顯然姜建白和貢凝夢都激動起來。
&esp;&esp;“方大人,你這無憑無據的話,可不能亂說。”貢凝夢甚至從剛才的恍惚狀態滿血復活了:“雖然大少爺和大小姐不是我親生的,可是我待他們一向不薄。”
&esp;&esp;“是。”姜建白道:“這一點,我可以作證。夫人不是那樣的人。”
&esp;&esp; 死無對證
&esp;&esp;大家都想呵呵。
&esp;&esp;不過方明宴沒表示什麼,只是擺了擺手,讓姜建白稍安勿躁。
&esp;&esp;“我並不想追究當年之事,只是想提醒姜夫人一下,在本官面前,最好實話實說,因為本官不是和你家長裡短的夫人小姐,在本官面前的每一句話,都是要負責的。若是今日夫人說了,日後經查不實,也是要負責的。”
&esp;&esp;俗話說,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況只是一個官員妻子。
&esp;&esp;姜雲心對姜雲天點點頭,方大人是很不錯的,相處一段時間,你就知道了。
&esp;&esp;姜夫人臉色很難看,但這個時候,她無論如何也要挺住。
&esp;&esp;說出來就真完了,負隅頑抗,說不定還能撐一撐。
&esp;&esp;“我知道方大人是代表刑獄司。”姜夫人啞著嗓子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esp;&esp;非常好,方明宴滿意了。
&esp;&esp;他當然不會相信姜夫人真的會說實話,不過表個態罷了。
&esp;&esp;總是同朝共事,需要先禮後兵。
&esp;&esp;方明宴問:“你是否想要將姜雲心,嫁給馬修能?”
&esp;&esp;姜夫人點頭。
&esp;&esp;“那你可知馬修能在京中的名聲?”
&esp;&esp;姜夫人遲疑了一下,竟然也點了頭。
&esp;&esp;“既然如此,為何要嫁?”
&esp;&esp;姜夫人遲疑道:“那女孩子,總是要出嫁的。”
&esp;&esp;方明宴道:“女孩子要出嫁不假,可是嫁給馬修能,是良人嗎?”
&esp;&esp;姜夫人喃喃道:“談不上良人,但是馬家也是大戶人家,雲心嫁過去衣食無憂。這男人,年輕時不懂事,婚後有了孩子,自然就收心了。這……這也是老爺同意的啊。”
&esp;&esp;這話一說,姜建白的臉色有些不太好。
&esp;&esp;人啊,怎麼說呢,有些人赤裸裸的壞,有些人暗搓搓的壞。有些人,做了,還不讓說,覺得說了丟人,卻不覺得做了才是丟人的源頭。
&esp;&esp;方明宴沒說什麼:“所以你並不在意姜雲心,婚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