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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但是已經吐不出什麼了，只有一些酸水而已。
&esp;&esp;被老周頭弄得，幾個鄰居都快要不行了，他們也想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
&esp;&esp;這個屠正德從義莊偷屍體，總不能是自己吃吧，他剛才把手指丟給豬丟得那麼熟練，他的這些豬，該不會是經常吃死人肉吧？
&esp;&esp;他，他不會把屍體混在豬肉裡賣給大家吧？
&esp;&esp;雖然越想越變態，但是一個人能去義莊偷割屍體的零碎，那他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esp;&esp;姜雲心同情地看著他們，覺得他們可能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吃不下肉了，可能飯都吃不下。
&esp;&esp;屠正德竟然完全不覺得自己錯了，仰頭瞪著眼睛看方明宴。
&esp;&esp;“算你們厲害，竟然被你們找到了。”屠正德說：“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確實是我偷的。”
&esp;&esp;方明宴道：“你偷這些做什麼？”
&esp;&esp;真的想不明白，偷金銀首飾還能用，偷整屍還能賣，偷這些零碎幹嘛，方明宴雖然臉上表情非常嚴肅，但心裡的好奇已經衝破天際。
&esp;&esp;“就是找點刺激。”屠正德道：“殺豬殺多了，就想幹點別人不敢幹的事情。”
&esp;&esp;屠正德說這話的時候，嘿嘿地笑著，有點瘋魔的樣子。
&esp;&esp;方明宴也不想和這樣一個人多說，他手上經過不少案子，瘋子也不是沒見過。
&esp;&esp;何必在這樣的環境多問，趕緊離開，帶回刑獄司再審。
&esp;&esp;於是方明宴道：“帶走。”
&esp;&esp;龍橋將屠正德拎了起來。
&esp;&esp;屠正德雖然不是殺人，但是辱屍也是大罪。
&esp;&esp;死者為大，在錦明皇朝，辱屍和殺人幾乎是一樣的，屠正德不但辱屍而且情節嚴重，就算是能逃一死，怕是也要流放三千里，和死無異。
&esp;&esp;屠正德並沒有反抗，只是突然道：“大人，我想求您一件事。”
&esp;&esp;方明宴大約能猜出是什麼，便道：“你說。”
&esp;&esp;屠正德道：“小人犯了罪，無話可說。但是能不能讓我再和母親說幾句話，我母親行動不便，我這一走，怕是就天人相隔了。”
&esp;&esp;屠正德的母親那個樣子，一個人是肯定活不下去的。
&esp;&esp;方明宴略一頓，點了點頭：“去吧。”
&esp;&esp; 曾經有一個怪物
&esp;&esp;雖然他不可能因為屠正德有一個需要照顧的母親而饒了他，也不至於不讓他們見最後一面。
&esp;&esp;而且官府也不是那麼不近人情，屠正德如果被判斬刑，也不可能讓他母親活活地在家中餓死。
&esp;&esp;這種事情是有前例的，一般來說，如果在這種情況下，會由官府出面尋找一個人照顧罪犯的母親，鄰居或者親戚之類。
&esp;&esp;當然不是白照顧的。
&esp;&esp;家裡有資產的，比如屠正德，家裡有豬，有房子，有地，有銀子。就將這些一起交給照顧的人，算是讓他拿錢照顧的意思。
&esp;&esp;大約這一下多少錢，能照顧多少年。
&esp;&esp;如果是家中無人無錢的，一般也會有善堂接管，但是照顧得怎麼樣就兩說了。
&esp;&esp;屠正德進了屋子，門開著，能看見他的一舉一動，只是裡面昏暗，看不清楚。
&esp;&esp;隱約中，姜雲心看見屠正德在母親床前跪了下來，她心裡有點感慨，又有點奇怪。
&esp;&esp;屠母性格很暴躁扭曲，屠正德看起來也是如此，難道是家族遺傳的什麼毛病？
&esp;&esp;但是有一點她始終想不明白，細心照顧的老人，無論是條件好還是條件不好，都會弄得乾乾淨淨的。而且看屠正德的院子，除了殺豬的這一片，其他地方也都收拾得挺整齊。
&esp;&esp;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