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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方明宴認真地想了想：“不要緊，我可以讓他們一起去陪你。”
&esp;&esp;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
&esp;&esp;這話一說，孫永壽都要哭了。
&esp;&esp;“大人，我，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esp;&esp;“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但你一定知道我是什麼意思。”方明宴冷哼一聲：“說吧，你都知道些什麼。有哪些人是和你聯絡的，你上面是誰？說得好，戴罪立功。說不好，送你見祖宗。”
&esp;&esp;別說還挺押韻的。
&esp;&esp;邪教裡通常有目標分明的兩種人。
&esp;&esp;一種是為了這輩子的利益，一種是為了下輩子的利益。
&esp;&esp;前者坑蒙拐騙吃喝玩樂，賺得盆滿缽滿。後者就是個傻蛋。
&esp;&esp;孫永壽不是前者，也不是後者，他之所以招供得那麼利落，因為他只是一個邊緣人物。因為他開當鋪的這個特殊身份，被對方看中，得以從中牽線搭橋，介紹客戶，賺一點手續費。
&esp;&esp;“我真的只認識王師傅一個人。”孫永壽說：“我從沒見過什麼骨神，每次有客人來，我就去找王師傅。事成之後，他給我錢，就這樣……”
&esp;&esp;“給多少錢？”
&esp;&esp;“不一定，有時候一千兩，有時候兩千兩，最多的給過三千兩。”孫永壽說：“我想著，就傳個話能賺那麼多錢，也不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這買賣肯定划算啊。”
&esp;&esp;方明宴讓荊風華把勞光耀的畫像拿來給孫永壽看一下。
&esp;&esp;“這是不是王師傅？”
&esp;&esp;孫永壽一看：“是，這就是王師傅，他是雕刻師傅，據說所有的骨器，都是他雕的。”
&esp;&esp;那院子裡住的，果然是勞光耀。不過這短短時間怎麼就成親了，這倒是很奇怪，也不知道他的妻子，是不是真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