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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那麼多人,流了那麼多血,差一點讓江山易主的事情,終於過去了,所有的人,都鬆了口氣。
&esp;&esp;那時候方明宴尚在襁褓,自然是不懂的,他知道的,也不過是後來聽說的一些皮毛。
&esp;&esp;這些事情在史官的筆下皆有記載,但是史書都是勝利者書寫的,不說真實可信度,至少肯定是站在正統的角度。說一部分,漏一部分,誇張一部分,皆有可能,不可全信。
&esp;&esp;如今,青州餘孽竟然又出現在京城裡。
&esp;&esp;沒撐住的黑衣人,正是開始的時候被方明宴拍醒的那個。
&esp;&esp;從造型看,薛東揚也費了些功夫。但很多時候,再堅不可摧的東西,只要破開了一個口子,剩下的就好辦了。
&esp;&esp;他說了一句,就會有第二句,然後破罐子破摔,就會猶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
&esp;&esp;方明宴看著他的供詞:“他說這墳,雖然是許夫人的衣冠冢,但是,埋著潘修留下來的一塊令牌?”
&esp;&esp;“是。”薛東揚說:“說是當年潘修確實沒死,懸崖下有人接應,用旁人的屍體毀去面容遮掩過去了。但是青州反賊死傷殆盡,只留下殘部四處躲藏,休養生息,以待時機。後來,他們輾轉來到京城,想要伺機行動,但潘修但是就受了傷,那傷終究沒好,還是死在了京城。”
&esp;&esp;“潘修死的那日,正好是夫人立衣冠冢的日子,他自知命不久矣,便將令牌藏在了棺材中,而這事情,下葬的人家並不知道。他們開始也不知情,還是後來打聽出來的。”
&esp;&esp;怎麼打聽,自然是京城有人。
&esp;&esp;十七年的時間,當年的人,年輕的已是中年,中年的已經老去。但是當年年幼的,真是年輕力壯。
&esp;&esp;黑衣人中的首領,便是潘修的義子潘承允,當年不到十五,如今正是壯年。
&esp;&esp;方明宴看完供詞,又去見了另外兩人。
&esp;&esp;潘承允本是死也不開口的,但是一聽方明宴叫出了他的名字,立刻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