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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默很快就看出來了，曹老闆和老闆娘明面打鬧，實則恩愛。
鬧過之後，老闆娘又仔細問了翟默一些問題，對他很滿意，還說有時間才過來幫忙，工錢有，飽飯也有，熱情的緊，令人心生好感。
終於有個正常人了。
翟默道謝，跟著宋老頭回去。
這幾天就算了，等正式上學之後，才會過來幫工。
“翟小子，這份幫工不錯吧？最起碼解決了你的吃飯問題，這是我的功勞吧？”走在路上，宋老頭又邀功。
“多謝，找機會報答你。”翟預設真應了一句。
“不用以後，選我的分堂就行，武功、巫術、文章、武器、法寶，非常全面。”宋老頭終於說出目的。
翟默停下，看了他好半晌：“你是個分堂主？”
所謂分堂，區域來著，師資力量、授課風格、設施之類各有特色，學子們可以自行選擇。
學子一旦選定了一個分堂，那以後主要就在分堂學習了，去其他分堂學習一兩門課程也行，類似選修。
翟默目前只瞭解大概，都是從客棧夥計那兒聽來的。
宋老頭很得意：“幹嘛那麼驚訝，不信嗎？還是覺得我氣勢不夠？”
翟默沒好氣：“不是不信，只是覺得你很掉價。分堂主怎麼說也是個大人物吧，竟然親自出馬來拉人入夥，那麼多貴族精英子弟你不去使力，偏偏拉個小山賊。”
宋老頭哼道：“普通貨色，哪值當我親自出馬？”
變相誇了翟默一把。
翟默沒有理他那一套，哂道：“是不是總是輸給其他分堂了，導致沒人選啊？”
分堂之間當然會有競爭。
宋老頭面色微窘，很快恢復正常，硬氣道：“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在格鬥大賽中多贏了幾場嗎？別的不說，咱們分堂的秘笈閣穩居首席，課業也很輕鬆，去後山歷練死傷率最低，特殊派分到的任務也沒那麼危險。”
“擺明了就是放牛班，吹什麼呀？”翟默嘲諷。
“放牛班是什麼意思？”宋老頭疑惑。
“就是專收底子差、上進不足、沒什麼潛力的學子。”翟默大致解釋。
“我不管，總之你受了我的好處就要去我的分堂，要不然我就告你偷看美女老師洗澡，看學堂的規矩怎麼處罰你。”
宋老頭這個倒打一耙讓人哭笑不得。
不過翟默並不怎麼生氣：“行行行，都一把年紀了，耍賴還耍的這麼理直氣壯，比那睜眼說瞎話的曹老闆還無恥，翟某人服了。”
放牛班就放牛班吧，哪裡學不是學，而且又不是真想考清華。
關鍵這宋老頭挺有趣。
“嘿嘿。”
宋老頭咧嘴一笑，拉著翟默，很開心：“那走著啊，去登記，生米煮成熟飯再說。”
翟默甩開他，滿臉嫌棄：“不要亂用詞語好不好？渾身不自在。走什麼呀，我還約了烏鴉哥吃飯呢，再說了，不是還有幾天嗎。你放心，我雖不算大人物，但是正式答應就絕對不會耍賴。”
宋老頭這才放過翟默，約好時間，臨了還鄭重強調曹老闆比他無恥多了。
就此分道揚鑣。
翟默往桑晉城趕，還有兩把武器和一些雜書沒有拿來呢。
回到客棧之後，有人在等著了。
小六。
“老兄，你可算回來了，等你半天了。”小六很著急，說話間還左看右看，好像生怕有人突然竄出來給他一刀。
“火急火燎的，先喝口水。”翟默倒了一杯水。
“喝什麼水呀，趕緊跑路吧，離桑晉越遠越好，遲恐不及。”小六很認真，說出的話讓人震驚，不似開玩笑。
“說的我好像犯了天條一樣，跑什麼呀？”翟默越發好奇。
“我們少主回來了。”小六沉聲道。
少主應該是幫派繼承人，或者幫主的兒子之類。只是這個少主回來關我翟某人什麼事？
小六繼續：“城子一路對你很不友善，特別是芊雪和你說笑的時候，應該早就感覺到了吧？他是少主的兒時的學伴。少主和芊雪雖然沒有婚約，但她被少主視為禁臠，城子一通報告上去，芊雪被禁足了，少主說要弄死你，楊長老說話都不好使，懂我什麼意思了吧？”
原來是這樣。
翟默不屑道：“我和芊雪又沒什麼，我若真有心，芊雪早在路上就是我的人了。你們少主是神經病嗎，只聽了一通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