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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內力充盈全身,這一口勁力自也不弱,雖不能將那棋子吹落,但卻也迫得那棋子來勢一緩,向斜斜偏出數分。

便這一緩之間,嶽中影臉向外偏,棋子便擦著他臉頰掠過,落在照壁上的棋枰中,掛得嶽中影臉頰生冷的疼。

那人見嶽中影居然能夠避開自己修習多年的絕技“九星聚義”,不由得心中大奇,半響,突然哈哈大笑,讚道:“哈哈哈,小兄弟,果真不凡,佩服佩服。”說著走上前來。

嶽中影剛要見禮,卻見那人眼光一斜,突然之間,好似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之事,身子猛然間盯住不動。

順著他目光瞧去,卻見他正死死盯住的竟然是那方棋枰。

原來,方才嶽中影一口真氣,將那人射來的棋子吹斜數分,正好落在了那棋棋枰的空白之處。嶽中影細細一看,不由得心中暗暗叫苦:“糟糕,這下可如何是好?”

那棋子正落在白子後方,可謂無用之極,不唯失去了打劫之機,便是與爭雄身後,亦無所用處,卻是一招地地道道的臭棋。那老者看了數眼,突然之間怒氣大盛,大罵道:“他媽得,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越罵越兇。

嶽中影見他雖不是正對著自己,但看那架勢,鬚髮具張,怒目橫眉,全身精氣散發,卻似乎是要隨時與人拼命,當下暗暗凝神防範。

誰知那人呼喝怒罵一陣,忽然止聲,又細細的看了那棋局一眼,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上居然慢慢擠出一絲笑來。

那笑越來越是清晰,到後來,居然仰天大笑起來,滿身散發的精氣一時消散,整個人便鬆懈下來,好像是遇見了一件天大的喜事一般。嶽中影看得奇怪,防範之意便也漸漸鬆了。

那人笑了一陣,忽然回過頭來,在嶽中影肩上一拍。嶽中影全然無妨,不由心中一驚,卻覺那一拍之下,全無勁力。

那人也不在意,笑嘻嘻的道:“多謝小兄弟,解開了我一道難題。”

嶽中影心中大奇,方才那一子,無論如何,都不能算是什麼妙著,心中不解,便問道:“前輩,方才這一子……”

那人大笑道:“小兄弟別推辭,那確確實實是一著絕世妙手,反正,不論如何,總而言之,言而總之,老哥哥感謝你便是。”

嶽中影見那人說話稍有語無倫次之象,料來並無作偽之處,暗想:“莫非這當真是一招妙手,而我棋藝低劣,竟然看不出來?”

這樣想著,不由自主的又向那棋枰看去。那人一把抓了嶽中影手臂,笑道:“棋局已經解開,還理他做甚?咱們走吧。”說著,不由分說的拉著嶽中影向前便行。

嶽中影忙道:“前輩,這是去哪?”那人道:“別前輩前輩的這麼客氣,在下步江塵,你要願意,稱呼我一聲步老哥,若不願意,便直呼步江塵好了。”嶽中影忙道:“這個如何敢當。”

兩人正說著,步江塵已經拉著嶽中影穿過一條花嶂,來到一個小院之中。

只見小院周邊遊廊底下,三三兩兩的圍了十餘人,或立或臥,形容服色各異,連姜神醫,尚天風也在其中。嶽中影心暗驚:“這是什麼地方。”

卻見眾人中一個儒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本來正坐在廊下觀書,見步江塵臉帶喜色,不由稍顯驚訝之色,向步江塵道:“咦,步兄,你怎麼過來了,莫非那棋局解開了不成。”

步江塵笑道:“那是自然,步某既然說過了,不解開這棋局,便不出門一步,豈能言而無信。”

那儒生道:“原來如此,卻不知步兄落子何地。”步江塵笑道:“去六七路,如何。”

那儒生一愣,暗想棋局,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向步江塵詢問,道:“去六七路,這是何道理,是何道理。”

步江塵哈哈大笑,道:“那有什麼道理可講,反正是下了,管什麼去六七路,還是平五六路,總之步某已然落子,至於落在何處,何必管他那麼多。”

那儒生愣了半日,編輯細細品味他這幾句話,忽然間也大笑起來,道:“不錯,不錯,只要落子便可,何必管他落於何處,果真是不錯,不借。”

嶽中影見二人相視大笑,心中卻越來越是不解。

大凡豪傑之士,必負其聰明才智,或耽於名利韁索,或痴於情愛之念,故勝負執念極深,往往於彈凡之事,紐結不清,固執己念,究根究源,一求結果,亦常常因此自苦,窮耗精力,虛費光陰,反不若芸芸之眾,怡然自樂,此佛家七苦之謂求不得也。

步江塵痴迷棋局,於棋道變化,瞭然於胸,然勝負之念固強,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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