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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婷婷的優點之一就是從不內耗,她不會去想為什麼陸楓突然對自己的態度變成這樣,而是堅定地相信,陸楓肯定是因為別的事情,所以心情不好。
哼,你心情不好,那我就離你遠一點!
但是呢,告狀或者吐槽,還是要的。
所以,“受害者”就是沈清。
“喂,姐姐,我心情不好。”
沈清聽到這話,就估摸著這位大小姐十有八九是沒事找事。
“快說吧,怎麼了?誰又惹你了?”
“陸楓唄,哎,他這個人真的是蠻奇怪的哎。”詹婷婷跟竹筒倒豆子一樣,噼裡啪啦地開始了,“我好心打個電話約他出去玩,結果撞槍口上了,他態度特別冷漠。我真是,熱臉貼冷屁股,沒事找事!”
沈清覺得好笑,又只能忍住,故意逗她:“所以呢?準備絕交?”
“幹嘛呀,我是那種小氣的人嗎?估計是上著班被領導罵了,哼,我吧,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跟他計較。”詹婷婷給自己找了臺階,“姐姐你什麼時候有空啊,咱倆都多久沒見啦?”
沈清也覺得,似乎好久都沒顧上這個妹妹了,還總想著要去她的店裡光顧一下,開業的時候送過一個花籃,後來總也抽不出時間過去。
“那……明天?明天我下了班,去你店裡玩玩?”沈清問道。
“好呀,恭候!”詹婷婷的心情由陰轉晴了。
沈清似乎早就忘了,她跟陳子昂約好的明天晚上的約會。
屠傲開完下午的兩個會,回了自己的辦公室。他揉揉太陽穴,只覺得眼睛有些脹疼。在沙發上躺了一會,似乎疼痛感越來越重。他拉開抽屜,掏出止疼藥吃了一片,又重新躺回沙發上閉目養神。
有人敲門。
他掙扎著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開了門。門口是金溪,律所的合夥人之一。
“屠律,沒打擾你吧?”金溪的臉上總是掛著和煦的笑容。
“沒有,請坐。”屠傲藉著給他倒茶的功夫,使勁地閉了幾下眼睛,好讓疼痛驅散地快一些,“請喝茶。”
“這個單樅不錯,沒想到屠律也愛喝這個。”金溪品了一口,連連稱讚。
屠傲愣了一下,轉而就跟著笑了起來。這個茶還是上次回屠家吃飯,臨走的時候,屠振剛讓他帶回的,他便扔在了辦公室。
他等著金溪開口。兩人並不特別相熟,也不過是因為工作的關係偶有交集。與他畢業後就來到錦合不同,金溪是去年才從其他律所跳槽過來的。不過他憑藉著前幾年的幾個案子,在業內早就是赫赫有名的人物。
“屠律,我手上新接了一個案子。”金溪看著屠傲的眼睛,依然笑著,“對方是雲峰集團下屬的一家投資公司。”
屠傲的笑容也不變,“是嗎?”
“這個案子有些複雜。而且對方的背景……有些讓人頭疼啊!”金溪說完,還“呵呵”笑了兩聲。
屠傲依然不接話,只是給他添了茶。
“聽說,屠律跟雲峰集團比較相熟,所以……”金溪終於說出了今天的目的。
“是嗎?是誰給金律謊報了軍情,這可是砍頭的大罪過啊!”屠傲說道,“所以很抱歉,可能幫不上您什麼忙了。”
屠傲從不在任何場合透露和屠振剛的關係,即使是非填不可的家庭關係表,他也從不會寫屠振剛名字之外的任何資訊。
從他長大的那天開始,他就不想和屠振剛有任何關聯。雲峰集團也好,他的其他產業也罷,他也從未做非分之想。
“哦,是嗎?那看來我只能再想想別的辦法了。”金律的眼鏡後面射出很詭異的目光。
他也並未逗留,話說完,又喝了一口茶,便告辭離開。
“茶很好,下次有空再來打擾。”
“好,一定泡好茶恭候。”
送走金溪,屠傲才從抽屜裡又拿出一片止疼藥吞了下去,他的頭疼得快要炸裂了。剛才有一刻,覺得自己快要倒下了。
這個金溪,怕是從哪兒查到了什麼,不然好端端地跑來自己這裡演了這麼一出是為何?之前屠傲住院的時候,金溪就從背後搶走了他兩個客戶,這筆仇,屠傲還記著呢!
看來,以後還是得多防備著點。
等沈清坐在詹婷婷店裡VIp室,對著眼前各種吊墜、耳環嘖嘖稱讚的時候,她才冷不丁地想起來,好像今天原本是要約陳子昂吃飯的。
她走出去,給陳子昂打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