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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白風螢則是一臉興奮,如果不是被林雲軒拽住了後領,恐怕她早已迫不及待地撲上去摸一摸這些駱駝了。即便如此,她仍然不死心,回頭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柔聲對林雲軒說道:“我們把這駱駝買下來吧!牽回南方再倒手一賣肯定賺翻了!”
林雲軒忍不住瞥了這位異想天開的人一眼,略帶調侃地說道:“我看不如把你在這賣了,說不定有這駱駝一半值錢。”說完,他就拖著依依不捨、一步三回頭的白風螢,離開了這塊熱鬧的地方。
晚上,一行人在城中找了處便宜客棧住下,坐在客棧的大廳裡品嚐著剛出爐的胡餅,更是在白風螢的一番死纏爛打之下,奢侈地點了兩斤入爐羊,算是慰藉了一下這段時日飽經風霜的腸胃。
“對了,師叔。”林雲軒一口羊肉下肚,順便用筷子打回了想偷拿他碗中肉的小黑手,望著舟奕說道,“這天樞石應該就在鎬京了,接下來我們往哪去找回?”
周奕沉思了片刻,緩緩說道:“玄璧根據師傅的線索,如今藏在城中的南宮府中,也就是說我們需要進去那裡才能拿到手。”
“南宮府?有點耳熟。”趁林雲軒不注意,白風螢迅速地搶過一塊羊肉咬了一口,她用油膩膩的手做了個威脅的動作才擋住了林雲軒的反擊,一邊嚼著羊肉一邊說。
隨後,她的眼神突然一亮,迅速地將嘴裡的食物嚥了下去,猛地一拍桌子,這一動作讓林雲軒猝不及防,不由得被她的突然舉動嚇了一跳,忍不住怒斥道:“毛病啊你!”
白風螢斜睨了他一眼,接著說道:“呆子,你還記不記得那日我們在船艙裡激戰的那個酷吏?”
寧嶽,林雲軒當然不會忘記這個名字,這等血海深仇只要找到合適的時機他便是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連著三兒、小六子、石秦海以及眾多丐幫弟子的份一起。
提到此人,林雲軒便是神色一冷,默默點了點頭,白風螢見此便是說道:“那日這人曾說過,他師傅就是這南宮家的人,好像叫什麼南宮宏……”
蘇翎聞言,便也是柳眉一顰,若有所思地說道:“我倒是聽過這個名字,南宮家的當家,同時也是殘星刀法的開創者,三十年前便是憑藉這一招獨行天下,造就赫赫威名,如今雖然已經退隱,卻還是供職於京城,官至司寇,執掌全國的刑法與監獄管理。”
司寇,一個聽起來自己完全得罪不起的大官。林雲軒在心中這般默默想到,但從老君山下來時便是已經猜到了以後要與這些人打交道,畢竟天樞石的珍貴哪怕說以後要和當今天子搶,他都不意外。
眼下最主要的問題則是,如何能把衝突最小化,最好能在不驚動南宮家的前提下,把玄璧拿到手,然後趕緊走人。
白風螢似乎洞悉了林雲軒的心思,輕聲說道:“呆子,你是不是在想著把東西偷到手?”
“你屬猴的啊?這都能被你猜到?”
白風螢低垂眼眸微微一笑,隨後便是在桌下狠狠給了林雲軒一腳,有些人一天不打他似乎就會渾身難受,總會求著你給他來一下,好生奇怪。
白風螢接著說道:“本姑娘勸你還是別這麼想了,你知道南宮家除了刀法外,第二齣名的是什麼嗎?”
林雲軒揉著被踢疼的腳,抬頭問道:“什麼?難不成是專收敗類當弟子?”
白風螢被他逗笑了,說道:“這個可以以後也加進去,但現在至少還不是,第二齣名的便是他們的追蹤探查之術,曾經轟動九州的天下第一盜聖,白玉湯,也是栽在了他們手上。雖然說最後還是越獄給跑了,但也實打實地給他們打出了名聲。超過六成負責司法、追緝的官府人員,要麼是南宮家出身,要麼和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
南宮家的根基比林雲軒想的還要深,以前只是覺得是名門望族,而現在看來,他們早已深深植根於大周朝的政治體系之中,如同一棵大樹盤根錯節的樹根。這樣一來,想要對付寧嶽就必須得考慮南宮家的影響力,這讓事情變得更加複雜,也就不難理解為何寧嶽的實力能遠超當時尚未結丹的林雲軒與白風螢了。
正當此時,客棧裡走進了三個人。他們穿著樸素,看起來與常人無異,但腰間掛著的繡金刀柄表明了他們的身份——他們是直接隸屬於王家的人。
其中一位領頭者選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而原本佔據那個位置的人一看到這種陣仗,便在店小二連連道歉的聲音中匆忙換到了另一個座位上。
“大哥,你說這玉瑾公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