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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四百三十一年,孤已經逝去了這麼久嗎……”秦王政輕撫著那些與他一同埋葬的泥俑,似在觸控著歲月的痕跡,隨即他轉頭緊盯著南宮宏,問道,“一千多年過去了,為何如今卻想要讓孤再度歸來,重建大秦?”
面對秦王政的質問,南宮宏從容不迫地答道:“陛下或許並不知曉,姬家雖然延續了大周國千餘年的統治,但卻因為過分信任和倚重儒家之人,導致國力日漸衰落,內憂外患不斷。如此下去,九州大地必將陷入水深火熱之中。唯有陛下您重登帝位,才能拯救萬民於水火,微臣也將不遺餘力地成為您的助力!”
聽完南宮宏的一席話,秦王政並未立即作出回應,反而將目光轉向那四人,緩緩問道:“你們怎麼看?”
原本一直戒備著南宮宏可能隨時發動襲擊的眾人,未曾料到這位千古一帝竟會將問題拋向他們。一時間,四人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作答。
片刻之後,舟奕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搖頭道:“恕在下不敢苟同他的觀點。每個時代都有其特定的發展軌跡與出路,世間萬物皆在不斷演進之中,沒有任何事物可以永恆不變。更何況企圖用千年前的制度來治理當下的世界,恐怕只會招致更大的混亂和災禍。”
聽聞舟奕的回答,跪伏在地的南宮宏不免神色一沉,如若不是秦王政已經甦醒,不好在沒有得到允許前擅自動手,怕是這一刻自己已經斬下那黃口小兒的頭顱。
這時,白風螢也接過了話茬:“雖然不太明白你們所說的秦國是什麼……但我覺得那個老東西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您剛才說自己是一千多年以前的人了,那按輩分我應該叫您一聲曾曾曾曾曾……爺爺?我有一句話想對您說。”
南宮宏聞言,立刻回過頭來,怒目圓睜,厲聲呵斥:“放肆!”
然而,秦王政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冷聲道:“孤可曾準你發言?”
南宮宏頓感如同一隻在案板上被拿捏的老鼠,處處受制。但礙於秦王政的威嚴,只得強忍心中的怒火,再次低下頭去,說道:“是微臣逾矩了,請陛下恕罪。”
“哼……”秦王政輕哼一聲,目光重新凝聚在白風螢身上,“無妨,你說吧。”
面對曾經不可一世的南宮宏此刻卑躬屈膝的模樣,白風螢的心情不由得輕鬆了幾分,便是說道:“曾曾曾曾……算了!老爺爺,您可千萬別相信這壞東西,他可不是真心實意想幫您,只是想借您的名號幫他壯大法家的勢力而已!”
秦王政聞言,便是放聲大笑:“孤久居高位,鮮少有人不對孤心懷畏懼或是諂媚討好,你這小姑娘倒是頭一個稱孤為老爺爺的,不免讓孤想起了扶蘇家的那個小丫頭。”
隨後,他的目光如鷹隼般轉向南宮宏:“孤豈會不明其心?在這帝位之上二十餘載,孤閱人無數,只需一眼便能洞悉人心。即便是趙高,也是表面裝得忠心耿耿,實則野心勃勃。若非他確實有些才能,孤早已將之貶黜甚至處以極刑。”
蘇翎聽到“趙高”之名,心中亦有所感,自是瞭解這一段歷史的,便緩緩問道:“那您當時為何沒有除掉此人呢?若非是他,或許秦朝末年就不會有那麼多苦難了。”
秦王政聞言,眉頭微蹙,繼而深深嘆息:“孤看透了趙高的為人,卻誤判了李斯。原本打算用李斯制約趙高,兩人共同輔佐扶蘇,但從你方才所言來看,最終還是讓趙高一人得了勢。”
緊接著,他的目光再次投向南宮宏,緩緩說道:“這一次,孤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想把孤當作傀儡任意擺佈,你還差得太遠。”
聽著耳邊的話語,南宮宏如遭雷擊,噌地站起身來,神情焦急萬分:“陛下!切莫被這些宵小之輩的蠱惑之詞矇蔽了聖聽,微臣所做一切,皆為大秦江山社稷著想!”
秦王政只是靜靜地望著他,緩緩說道:“大秦已是過往雲煙,而孤,也早已不在人世。”
聞言,南宮宏的臉色越發陰沉,知道自己的計劃是失敗了,這秦王政是鐵了心不會和自己走一條道,便是也不再偽裝,冷聲說道:“既然陛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那您便去死吧,臣會再找個合適的靈魂替您重鑄大秦。”
話音未落,南宮宏拔出利刃,直刺秦王政的眉間。然而,那刀鋒尚未觸及到目標,就被猛然震開。眼望去,周圍的泥俑竟全都活了過來,紛紛舉起盾牌與長矛,在二人之間築起了一道堅固的防線。
秦王政輕哼一聲,道:“當年孤就已經見識過那老傢伙的手段,你這點雕蟲小技與他相比,簡直如同蚍蜉撼大樹。”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