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斥著退了回去,沒有人被允許離開。
剛進城就碰上了這麼一件麻煩事,林雲軒心想,似乎每次遇到白風螢都沒有好事,難道自己上輩子欠了她的?
在屍體被抬出去之後,領頭的官差站在大廳中央大聲喊道:“所有人!回到各自的房間,不許出來!一會兒我們會逐一問話,所以希望大家識相一點,不要輕舉妄動。寧某也不想事情到時變得更麻煩。”
“寧捕頭!這可不行啊。”昨晚那位中年婦人小跑著下樓來到他身旁,顯得有些焦急,“你們這樣一封鎖,我的生意還怎麼做?您能不能通融一下。”
婦人一邊說著,一邊往被稱作寧捕頭的領頭官差手中塞上一塊銀錠,但那人卻一手丟掉銀錠,捏著婦人的臉說:“這是什麼意思?你認為我寧嶽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
“不是……我……”
“我告訴你,今天在你這出事的知道是誰嗎?蔡嚴蔡州事,當今太宰的表侄那可是。都發生這麼大的事,你這老鴇還想著做你那生意?”說著手中的力道又重了一分,“我說,這事不會就是你或者你們店裡的人乾的吧?”
聽到這話,婦人嚇得撲通一聲跪了下來,連忙解釋道:“怎麼會!!寧捕頭明察啊!!!”
寧嶽沒有再去理會婦人,穩穩地握著刀柄,隨後揮手示意幾個衙役將眾人趕回到各自的房間中。他自己則從容地坐在寬敞的大廳中央,悠然自得地品起茶來。
對於寧嶽而言,這件事雖然談不上多麼嚴重——死者蔡嚴雖是蔡京的遠房表侄,但也只是個小小的池州州事,但又不能完全忽視。畢竟,死者與蔡京有著這層關係,加之死狀如此悽慘,無論如何都得給予一定的重視,否則也不會勞駕他親自出馬。
當然,調查是必須進行的,然而是否能找到真兇,則又是另一回事了。僅從傷口的平滑以及案發時的寂靜無聲來看,便可推斷出作案者絕非等閒之輩。
整個上午,所有人都被禁足在自己的房間內,即便是想要逃離,也難以避開每隔三四間房就設有一名守衛的嚴密監控。林雲軒百無聊賴地待在房間內等待著盤問。心想,既然並非自己所為,而是那妖女下的黑手,到時候只要如實相告就可以了……等等。
林雲軒想到自己如果如實說出,那麼在那些官差眼裡會成什麼?一個魔教殺手,半夜闖進客棧,悄無聲息地把一位官老爺給割了頭,然後自己又和她在房間裡暢談人生最後自己一點事都沒的放她離開了?這怎麼看都很可疑,說自己和這人沒關係,就算是三歲小孩恐怕都不會信。
每次遇到這妖女總沒好事!想到這裡,林雲軒幾乎氣得咬牙切齒,但又無計可施。自己打也打不過她,能活到現在純粹是運氣,眼下最重要是等下該怎麼應付官差,按實話來說絕對是找死,就說一夜睡到天亮沒聽到任何聲音好了。
在一段略顯緊張的對話之後,林雲軒迎來了官差的問話。他按照事先的計劃敷衍過去了,而那位官差也沒有繼續深究,只留下一句讓他等待的話就離開了。然而這一等就是一整天,直到月上枝頭,官差也沒有再來通知他。
這一天裡,他沒有吃任何東西,餓得飢腸轆轆。幸好桌上還有一些昨晚剩下的食物和水果,勉強可以填飽肚子。期間,他還曾開門探頭出去檢視是否已經安全,卻發現門口依然被堵得嚴嚴實實。
直到第二天太陽高掛,眾人才被允許離開房間。正當林雲軒準備出來活動一下筋骨時,迎面撞見了昨天那位寧捕頭。只見他帶著一群官差,又將林雲軒逼回了屋內,不由分說地將他的雙手綁了個結實。
“不是吧,又來?”林雲軒心中咯噔一下,暗道不妙,真和這魔女搭上關係鐵定倒黴。
他沒有掙扎,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反抗反而可能會被扣上莫須有的罪名遭到嚴厲的懲罰,只好忙問道:“我犯了什麼罪?為什麼要抓我?”
“你說呢,能在這被我抓還能是什麼事?有什麼要說的先回牢裡再說”寧嶽看差不多了,就指揮一群人押著林雲軒去了衙門牢房。
……
“進去!老實點”獄獄卒粗魯地將林雲軒推進了陰暗潮溼的牢房,伴隨著一聲沉重的哐當聲,鐵門被緊緊鎖上,獄卒隨即轉身離去,將林雲軒獨自留在了這裡。
林雲軒環視四周,心中不禁感慨萬千:自己好像自從遇到白風螢後就一直在倒黴,而且每件事還都不小,現在自己又人生第一次被關進大牢。對,自己是沒說實話,沒把這妖女說出來,但是也不至於審都不審就給自己定了罪吧,而且他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