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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不容小覷的威勢,一眼便知不是凡物。
張煥生見此,臉上滿是驚駭之色,喊道:“洛雨劍!!!”
洛雨劍?林雲軒心中亦是波瀾起伏,想起了那日白風螢曾對他說過的那句話——“還寶劍呢,你們浮陽宗簡直窮酸到家,放一把生鏽成那樣的劍在那。”
如今看來,她確實沒說假話。實在沒想到,自己與蘇翎苦苦找尋的洛雨劍卻是一直就被他帶在身上,只是不知道怎麼會流落到匈奴被呼延查頓弄到手鑄在另一把劍身內,好在最終是交給了自己。林雲軒握緊手中的洛雨劍,劍身輕盈卻蘊藏著驚人的力量,舞動間彷彿能感受到劍中蘊含的狂瀾之力,與先前那殘破不堪的劍形判若雲泥。
張煥生的目光緊鎖著洛雨劍,眼中滿是震撼與貪婪。他自接任掌門以來,對這柄傳說中的寶劍僅是耳聞,歷代掌門包括他自己,面對那鏽跡斑斑的外觀,雖感困惑卻未曾深入探究,將其視為普通的宗門象徵,隨意安置於宗卷閣內。而今,目睹它露出真容,那超凡脫俗的氣質,便是讓張煥生懊悔不已以及愈發的想得到它。
他深吸一口氣,全身散發出攝人的威壓,企圖以權勢壓服:“小子!把劍交給我,我便網開一面放你和蘇翎平安下山!”
林雲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聲音冷冽:“想要?那就過來自己拿,至於有沒有命拿到手就看你的造化了。”
“找死!”張煥生怒喝一聲,全身包裹著織天琉璃形成的金光屏障,再度向林雲軒襲來。林雲軒不閃不避,執洛雨劍直面而上,劍尖帶著決絕之氣。
令人震驚的一幕發生了,那曾無懈可擊的金光屏障,在洛雨劍的鋒芒觸及時,竟似湖面被急雨穿透,雖未破碎,卻讓劍身如入無人之境,直擊張煥生的肩膀。張煥生痛呼一聲,捂著傷口踉蹌後退,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也動搖了他一直以來的自信。
林雲軒也沒想到會這麼容易就貫穿了這織天琉璃的防禦,便是信心大增,打算繼續發動攻勢一鼓作氣擊潰,但卻只見張煥生那肩上原本露骨的傷口在那法寶的光耀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癒合。
“該死的,要不是這仙寶能癒合,就著了你的道!”張煥生放下捂住傷口的手,滿目恨恨之色,“不過也讓本仙更想把這洛雨劍奪回來了,有了它加上這仙寶,天下還有誰能是我的對手?!”
不過因為織天琉璃的護罩在洛雨劍的影響下已經完全失去了功效,張煥生原本對林雲軒的壓制之勢已然浩然無存,與其酣戰許久竟是漸漸落入下風。
而此時先前被他震暈過去的舟奕也緩緩醒來,一抬眼便是看見林雲軒居然與那已結丹的張煥生激戰正酣,甚至還能有著一絲優勢。舟奕強忍著丹田中猶如翻江倒海般的劇痛,勉力站直身軀,手執道劍,凝聚受損而為數不多的靈力,在劍身上迅速繪製出一張蘊含雷霆之力的雷符。隨著劍尖一揮,一道閃耀著電光的劍氣裹挾著雷符的威能,直衝張煥生而去。
然而,雷符在接近張煥生的瞬間,卻被他身邊的一層護罩輕易抵擋,僅僅爆發出幾點微不足道的火花,隨即消散。張煥生察覺到舟奕的甦醒,面色驟變,詫異之餘質問道:“你這築基的牛鼻子,怎會御雷之法?!”面對質問,舟奕並不予理會,反而更加專注於攻勢,接連又丟擲數張雷符,試圖突破張煥生的防禦。遺憾的是,這些攻擊如同石沉大海,未能造成任何實質性的傷害,反觀林雲軒的劍法則如同游魚般靈活,卻能次次都能精準穿透張煥生的防護屏障。
儘管舟奕的攻擊未能取得實質性成果,但也成功分散了張煥生的注意力,使林雲軒的攻勢變得更加犀利。張煥生在雙重夾擊下愈發顯得狼狽,不禁惱羞成怒,大聲呵斥:“你們這些自詡名門正派的傢伙,竟然以多欺少,合力圍攻,難道不感到羞愧嗎?!”
對於張煥生的指責,林雲軒只是冷峻地嗤笑,言辭間透露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對於你這等人,無需講什麼光明正大。更何況,殺你又何須看待他人眼光?”
張煥生的面容扭曲,顯露出一抹決絕的狠厲,似是做出了某個決定。在與林雲軒的交鋒中步步後退之際,他猛然從寬大的袖袍中抽出一件形狀奇特、宛如人骨的小刀。就在林雲軒以為他要做垂死掙扎時,未料張煥生竟毫不猶豫地將小刀深深刺入自己的胸膛,隨即跪倒在地,痛苦的哀嚎響徹四周。每一次痛楚的呼喊彷彿都帶著血色的衝擊波,迫使林雲軒和舟奕連連後退,不一刻便是跪坐在地上不再動彈。
林雲軒怔怔地望著前方那突然靜止的身影,不知這人怎麼突然就自殺了。舟奕卻先一步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