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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本以為黑白無常就是兩個鬼神;因為在傳說之中,白無常名為謝必安,黑無常名為範無救,兩人的生平百科上面列舉的詳細,此處就不多敘述。可是真正來到地獄之後李牧才發現,原來現在的無常只是一種身份職位,只因合作兩鬼一個身穿黑衣,一個身穿白衣,才會被人稱之為黑白無常。
換言之,這就和軍隊裡面的官職一樣,可以有無數位。至少在這兩個黑白無常帶著李牧前往賞善罰惡司的時候,他就見到了無數位同樣裝扮的黑白無常。
“兩位大哥貴姓?”漫漫長路之上,李牧一臉笑容地向兩名無常套著近乎。
“我叫董叔俊,他叫劉三寶。”黑無常一臉木然,白無常笑著回應說道。
“董哥,劉哥,小弟有一件事情十分不解啊!”李牧加快了腳步,更加靠近了一些白無常:“我在人世間聽說白無常名為謝必安,不知道咱們地獄有沒有這號人物?”
“放肆,謝公名諱豈是你可以直呼的?”黑無常勃然大怒道。
“三寶,別這麼暴躁。”董叔俊好不容易將劉三寶勸下了,對李牧說道:“念你第一次來地獄,很多情況都不甚清楚,這次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記住了,在地獄中,位卑權輕的人最好不要直呼一些大人物的名諱,否則必有災禍。你口中說的謝公,就是白無常一脈的老祖宗,如今專司挑選合適的鬼魂,培養白無常,勾魂索命,緝拿鬼魂,我就是謝公從一眾小吏中挑選出來的,就任白無常。”
瞥了一眼滿臉不忿的黑無常,李牧鄭重道謝,轉念間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董哥,鍾……鍾馗大人的名字是否也是一種職位?”
“不用這麼緊張,沒事的。”董叔俊笑著說:“沒錯,在古代的時候,人口少,陰神們辦公起來相對輕鬆。但是到了現代,人口大爆炸,幾十位或者說上百位陰神都難以掌控完善。在漫長的時光裡面,陰司淘汰了分身制,即大人物透過無限分身多點辦公,改為了陰司人員培養制。初代黑白無常為無常中的老祖宗,培養無常。判官鍾馗鍾正南大人為陰司培育出了無數個鐘馗,作為自己的化身,就職陰司和鬼府,賞善罰惡,接引鬼魂。”
李牧恍然大悟,這才突然間反應了過來。
當初他與江北市的鐘馗第一次見面時,對方自報家門的名字為鍾馗,說的是他的職位。就好比說自己是警察,而不是他自己的名字。
如此想來倒是更符合邏輯多一點,因為哪怕僅僅是鍾正南的一道分身,實力也不可能那麼弱小,上限也才是紅衣。
“董哥,我想要知道,陰司中現在是怎麼劃分職位大小的,比如說鍾馗和無常,哪個等級更高一點?”李牧詢問說道。
董叔俊想著無論李牧最終的結果如何,都無法將關於地獄的記憶帶出去,而且他說的都是地府最普遍的常識,便安心的解釋說道:“如果說將陰司比喻成朝廷,那麼,那麼鍾馗和無常就是不同的部門。不同部門之間的職位,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比性。不過往高層裡面說,白無常始祖謝公,黑無常始祖範公,以及牛頭始祖,馬面始祖,都在四大判官之下。唯有判官以及判官之上的陰司神職,才能夠指揮的動他們。”
李牧道:“這四大判官可是賞善司唐相魏徵,罰惡司聖君鍾馗,察查司宋朝陸之道,陰律司掌生死簿崔珏?”
“看來你對陰司也不是一無所知啊!”董叔俊說道。
“只是道聽途說的傳說而已,這不還需要向哥哥求證。”李牧說道。
“其實能夠傳承幾千年保留下來的傳聞,在當時大多都是真的,只是因為環境變了,神聖不顯了而已。”董叔俊說道:“沒錯,四大判官就是那四位大人。”
“如今的四大判官,又是聽命於何方神聖?”李牧感覺自己好像是在聽神話故事,那些東西距離自己很近,卻也很遠。
“地獄這些年來也不安定啊,沒有哪位判官急匆匆的站隊。”董叔俊說道。
李牧說道:“不安定?哥哥這話是什麼意思?”
“泰山府君和地藏王……算了,算了,這些東西就不是我們可以議論的了,做鬼啊,要有自知之明。”董叔俊若有所指地說道。
李牧心中一凜,頓時間不敢再多打聽什麼了。
談話間,黑白無常帶著李牧走過黑暗陰森的長路,來到了一座狂風席捲著金色沙子的沙漠之中,停在一座二層小樓的木質客棧前。
“董叔俊,劉三寶,你們哥倆押送的這是什麼鬼?”
客棧之中,一名俊俏豔麗的婦人正在熬粥煮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