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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樓外,一身黑色休閒裝的李牧宛若標槍一般站立著,精氣神充盈,目光熠熠地望著樓梯口處的兩人一鬼。

神情有些玩味。

好像是感應到了他的目光,血宴會長抬頭望了一眼,面容冰冷地對電鋸夫妻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電鋸愣住了,良久之後,一股從內心深處爆發出來的憤怒迅速沖垮了他的理智,令他一雙眼眸之中佈滿了血絲,咬牙切齒地低聲吼道:“血宴,你他媽的不能過了河就拆橋啊!”

“不好意思,我是真不知道你是誰。”血宴會長冷聲說道:“也不知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我警告你,不要向我身上潑髒水,否則的話我饒不了你。”

電鋸感覺自己的腦殼都快要被氣炸了,怒吼一聲,對著血宴會長就衝了過去,一雙鐵拳兇狠地招呼向對方的臉頰。

血宴側了側身子,躲避開這道攻擊,三兩個跨步間就走出了教學樓,轉身對夫妻倆說道:“怎麼,這就是惱羞成怒了?合著只准你們汙衊我,還不允許我反駁了?”

從希望中陡然墜入到了絕望裡面,電鋸的情緒徹底崩潰了,轉過身就向血宴再度撲打了過去。

血宴看似緩緩行走著,但是無論電鋸的速度有多快,都靠近不了他的身軀,眨眼間來到了李牧身邊。

“我和他們沒有絲毫關係,怎麼處置他們你隨意。不過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你一句,這裡是學校,剛剛他們大喊大叫已經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假如你在這裡殺了他們的話,肯定會引起不小的麻煩。”

李牧點了點頭,收起了心中玩樂的念頭,身影如幻,剎那間來到電鋸夫妻兩人面前,雙手掐住了他們的脖子,神情冷漠地拖著他們的身軀,融入到了陰影之內。

血宴沉思了片刻,跟在他們的身後,踏入夜色之中。

“放開她!”感覺自己快要被活活掐死的電鋸努力轉目望著鬼妻子,呻吟說道。

李牧避開了一些逃課出來的學生,拖著夫妻兩人上了玄女附體駕駛的計程車,吩咐說道:“去北江河。”

玄女一腳油門踩了下去,破舊的計程車發動機發出了沉悶轟鳴,車身如同一柄利劍,撕裂黑暗,向著北江河的方向極速而行。

半個小時後,汽車來到了北江河大橋,偏僻路段,李牧提著兩個背過氣的男女來到了石頭欄杆前,將冰寒陰冷的鬼氣狂暴灌輸進他們體內。

兩人同時打了一個寒顫,迅速清醒了過來。

“冤有頭,債有主,你們夫妻二人一體同修,與我結怨,今日便是你們自食惡果的時候了,可還有什麼遺言?”李牧冷漠說道。

“我殺人如麻,罪有應得,但是我妻子是無辜的,求你放過他。”在凜冽的寒風中,電鋸雙手抱著自己的脖子,劇烈咳嗽著說道。

“無辜?”李牧笑了:“我又不是陰司的那群差人,還會劃分出善惡,使得善惡有報。何況,她真的無辜嗎?別以為我沒看到就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殺那麼多人,僅僅是因為你變態?呵呵,說白了還不是為了殺人取心,只有不斷吞吃人類的心臟,才能勉強維持你妻子的魂體不被消散,才能保證這具身軀不會腐爛。當初我第一眼看到她時,她嘴角的鮮血,可和善良沾不上邊。”

“是我逼她的,一切罪惡皆在我!”電鋸聲嘶力竭地喊道。

李牧啞然失笑,袖口中滑出了厲鬼手術刀:“你不是一個好人,卻是一個好丈夫,電鋸,不得不承認,你盡力了。可是你不該,招惹到我頭上來……”

不遠處,血宴站在漆黑如墨的夜色裡,親眼看到了一幕幕殘忍血腥的畫面,隱藏在面具後面的臉頰一陣抽搐。

他到底是……招惹了一個什麼玩意。

“我們走吧。”浪花吞噬了所有罪惡,李牧清理乾淨了現場,轉身走進了計程車內。

“回食府嗎?”玄女輕聲問道。

李牧搖了搖頭,說:“不回,我們還有事情要做。你先開著離開這裡,待會我告訴你去哪。”

當計程車啟動後,李牧拿出了手機,登陸到鬼話論壇網址,透過一個又一個話題驚悚的帖子,鎖定了新任鍾馗目前的具體方位,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抹訝然:“北城區?這鐘馗怎麼跑到那裡去了?”

江北市,北城區,白洋湖附近。

新任江北鍾馗孫旭陽孤身一人行走在漆黑的長街中,道路兩邊的路燈亮著昏黃黯淡的光芒,前方不遠處的一棟棟大樓中,沒有一家是亮著燈火的,在這個時間段顯得尤為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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