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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美式，你呢？”
&esp;&esp;林易把單子遞還給她，慕長寧朝服務員搖搖頭。
&esp;&esp;“你的脖子怎麼了？”林易問。
&esp;&esp;慕長寧這條絲巾與她的服飾格格不入，有心的人看上去都會覺得奇怪。
&esp;&esp;趙助理不知是沒看出來還是不好意思過問，但林易都不是。
&esp;&esp;她抬手摸了摸，無言地皺起眉。
&esp;&esp;林易看出了她表情中的難以啟齒，微微笑道。“吻痕？”
&esp;&esp;這直白的話語聽得慕長寧臉上一囧，不得不回答了。
&esp;&esp;被這樣誤會恐怕比她說實話更加難堪。
&esp;&esp;“是，掐的。”
&esp;&esp;林
&esp;&esp;易仰起臉，唏噓地出了一口氣。
&esp;&esp;“這陸大少爺的脾氣還真是不怎樣。”她眯起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慕長寧。“你受苦了。”
&esp;&esp;這話中的語氣挺平淡的，聽起來難免不會多想。
&esp;&esp;但慕長寧覺得她和林易的關係擺在那，現在還能心平氣和地坐在一張桌上說說話，就不容易了。
&esp;&esp;服務員把咖啡放到了桌上，順便帶了糖和奶精，但林易讓人家收了回去。
&esp;&esp;“久哥愛喝美式你知道嗎？”她問。
&esp;&esp;慕長寧點頭。
&esp;&esp;“知道為什麼嗎？”
&esp;&esp;“不知道。”
&esp;&esp;林易痛快地告訴她。“他總是說，日子過得好的時候，就嚐嚐苦，這樣才不會貪圖享樂，一腳踏空，呵，但他還是栽了。”
&esp;&esp;這事上面慕長寧沒理，一提起來就心悸，誰說她都得低頭。
&esp;&esp;“是我對不起久哥。”
&esp;&esp;林易閉上眼睛笑了下。
&esp;&esp;慕長寧冷冷看著她。“所以你今天來，是想來譴責我的？”
&esp;&esp;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她覺得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esp;&esp;“是。”林易承認。“我只是替久哥鳴不平，你不值得他愛。”
&esp;&esp;這攻擊性的語言讓慕長寧更加沒有了好臉色。
&esp;&esp;林易看出了她要起身，先一步叫住了她。
&esp;&esp;“難道我說的不對？”林易動了動腦後的馬尾。“久哥對你是掏心掏肺的好，但你呢？他能為了你吃苦，你為什麼就不能為了他吃苦？”
&esp;&esp;慕長寧聽這話聽得頭皮發麻，她舔了舔發乾的嘴唇，輕聲道。“我去看過他了……”
&esp;&esp;“我知
&esp;&esp;道。”林易打斷她。“所以呢？所以他開口說讓你不要再付出了，你就聽他的？你對他的心也不過如此嘛。”
&esp;&esp;慕長寧兩隻手磨得生疼，她低下聲音，堅定地說。“我會把他救出來的。”
&esp;&esp;“你有百分百的把握嗎？”
&esp;&esp;林易諷刺一笑。
&esp;&esp;“有什麼會比陸展安親自下令撤銷證據更快，更直接？”
&esp;&esp;“……”
&esp;&esp;“你就為了一己私慾，為了自己脫離苦海，所以可以用久哥去賭，你怎麼值得他愛你？”
&esp;&esp;慕長寧微張雙唇，卻沒有辯解。
&esp;&esp;她看著飄上來的熱氣，聞著咖啡的味道。
&esp;&esp;那味道醇香，但卻也苦，苦得讓人咋舌，她從來喝不慣，嘗一口，不高興地吐舌頭。
&esp;&esp;林牧久每次都會把杯子接過來自己喝，再把她最喜歡的雪頂果汁冰遞給她。
&esp;&esp;他吃苦，她享樂，向來是這樣。
&esp;&esp;慕長寧被這些回憶刺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