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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完。”香瓜一邊收錢一邊自言自語:“你可真邪性。
&esp;&esp;自家女人多幹淨啊?不舔,非舔外頭的。”葛妻的一隻手被拉過去摸姦夫褲襠裡別的槍。她低聲說:“討厭。”說歸說,槍照摸。真硬。
&esp;&esp;硬傢伙讓她心底忽悠忽悠的。他一邊親她臉蛋一邊耳語:“下頭好難過。姐救命。”她暗笑露齒,齒面有一層稀薄口液,在暖光裡閃亮,正像她此刻的眼球。她的眼珠表面潮乎乎的,眸子微微顫動,仔細打量面前這頭英俊年輕的狼。同一屋簷下,狼直勾勾盯著獵物。她說:“瞧你這樣子,像要把誰撕巴了。”
&esp;&esp;她的衣裳被這狼三把兩把撕光。現在她像一大白魚立在床邊。大白魚垂下眼皮自己摸摸奶、摸摸後臀尖。他說:“姐真好看。”大白魚抬起眼皮細聲說:“俺胖吧?”他回答說:“俺喜歡,真的,就你這樣的肉肉的才叫性感。”
&esp;&esp;大白魚如釋重負、整個人放鬆下來,嗓門也稍微提高了一點兒:“他老說俺胖。俺減肥減過好幾次,就是減不下去,”他抱住她,身子貼緊,在她耳後說:“他再廢話姐就坐丫臉上悶死丫的。”
&esp;&esp;大白魚抱著他、顫著笑。他推開,上身往後傾斜,一邊觀賞一邊說:“俺覺得你特好看,眉毛眼睛五官都標緻,身子更好看,瞧瞧這曲線、瞧這兒、還這兒這叫健康。”
&esp;&esp;說完,他又開始大把大把揉搓奶子,跟和麵似的。大白魚臉色通紅說:“你蒙俺呢,不過俺還是開心。”他說:“不蒙你。你摸俺這兒就知道俺沒騙你。”說著。
&esp;&esp;他拉大白魚的手去摸他ji巴。那光頭悍匪粗大強硬。大白魚猶豫起來,說:“這樣不道德。俺結婚了,有丈夫。你也結婚了,有老婆。”
&esp;&esp;他說:“肏他媽道德、肏他媽婚姻。你為那王八蛋受盡了苦,到頭來誰心疼你呀?”他加大力度忙叨起來,不再說話。
&esp;&esp;熱屄紅紅的,乾淨粉嫩,沒有怪味,不愧良家。喘息聲加重了,二人拋開道德、拋開婚姻,沉浸在原始活動中,頭腦空白,十足牲口。
&esp;&esp;姦夫悶頭狠肏,牲口似的。大白魚被搞得鯉魚打挺、啪啪往上抬屁股她動了情,捧著姦夫的臉親他,低聲誇他,還說些傻乎乎的話。床上倆牲口搞得不堪入目。
&esp;&esp;大白魚給整慘啦,表情痛苦。高潮兇狠拍來。那是久違的快樂。她哭哇、哭哇,屄屄一邊收縮、眼淚一邊流。一波高潮過去,下一波又起。大白魚被徹底淹沒,口吐白沫,甦醒後才發現自己渾身大汗淋漓、汗流浹背,滴滴答答往床上流。
&esp;&esp;大白魚難為情地說:“俺咋出這老多汗?嘩嘩的。真埋汰。俺去洗洗去。”“沒關係。俺喜歡。”姦夫說著。伸出舌頭就舔她臉、脖子、奶子、胳肢窩舔她的汗。宮頸排出大量水樣黏液。分泌。疲勞。休息。繼續分泌。
&esp;&esp;在這單迴圈中放電放縱、消耗體力、消耗生命、揮發激情、浪費時光,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聊的虛空中。姦夫安全撤退之後,她穿上涼拖,扭著去沖澡,居然還哼起了歌。從來沒人對她這麼好。從來沒有。
&esp;&esp;這是為什麼?是她不夠好?還是命裡註定她得受苦?為啥世上的好男人都已經結了婚了?為啥好女人都插牛糞上?問題尖利深邃,答桉多多,難以窮盡。洗完澡,聽見小屋傳出狗叫,這才想起開啟小屋門,把狗放出來。
&esp;&esp;黑背滿眼是淚,趕緊把家裡跑了兩遍,嗅了又嗅。這傻犢子,光會叫喚、多虧不會說話告狀,哈。天黑了,姬回家衝了個澡,出來換上乾淨衛生巾。無意中瞅見鐵鉗子,一下想起年輕那會兒一段往事。
&esp;&esp;當年有個巡迴展覽到了呼布拉庫爾克,就在小學校東邊兒那個廳,免費瞧。她隨大流去了,進裡邊瞅見幾張圖解、一些文字說明、還有幾件渣滓洞刑具,腳鐐、錘子、鉗子之類的鑄鐵裝置烏黑生鏽,還有豬鬃、竹籤。
&esp;&esp;她想象自己是被捕的交通員,被帶到渣滓洞,衣服被撕開,半掛半垂,露出奶子和大白屁股。她的身體被素不相識的男人們粗野地欣賞。她被五花大綁、緊緊捆在老虎凳上、還扒光鞋襪。
&esp;&esp;她光腳被攥住,被敵人拷問、細嫩的腳心被尖利粗糙的指甲刮撓、敏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