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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沒誰愛聽老屄絮叨。沒誰安撫老女人。多年的孤單生活,讓她習慣了安靜。從不聽匣子、瞅電視一律靜音。她已經受不了任何分貝的聲音。所有聲音都是干擾。所有聲響全是垃圾,偶爾有了那種需要,只能自己解決,多少次夕陽西下,屋裡一片金光。
&esp;&esp;空曠的雙人床上,剩一隻獨奶的獨身老女人自己可憐自己、自己關照自己、自己愛撫自己、自己心疼自己、自己疼自己、自己玩兒自己,只有鏡中影像注視她,跟她作伴、糾纏。可這壓抑後的爆發也太嚇人了。
&esp;&esp;跟小賴這是法,那人比她小几歲。當時咋好上的?忘了,好像挺簡單,就是瞅對了眼兒。他出招,眼神攻勢。她接招,不卑不亢,暗地打鼓。他等她下班,約好送她回家。
&esp;&esp;路上聊天,聊到她男人,也聊到他的女人。好感像病毒自己複製、瘋狂滋生。乾柴烈火,還淋足了汽油,就差臨門一腳了,第二回,沒費勁,呼啦燎原了,去的他家。他媳婦去蒺藜屯辦事。姦夫淫婦進了屋,咣噹關好門,畜牲似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