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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穩當可靠,可現在已經累得散架。身上所有電能都被車站大包耗光。他已沒勁兒再去幽會。可畢竟心裡有份牽掛,嘎嘎甜。一想起跟姬嬸兒的纏綿,年輕的胸腔子裡頭就暖和得發飄。
&esp;&esp;他摸黑走進自家筒子樓樓門,漆黑一團。勉強跺下腳,樓道聲控感應燈沒亮。“肏,又壞了,許是腿軟沒勁?”正納悶,忽然迎面好像猛挨一掌。
&esp;&esp;他失足摔下,腦漿崩裂,黏乎乎流一地。樓梯間腥氣蒸騰。他的魂靈從肉身瓢起、浮在樓道頂暖氣管子旁邊兒,瞅著樓道里發生的事兒黑暗不再那麼黑了。
&esp;&esp;勉強能瞅見自己的屍體歪在樓梯上。仔細瞅,樓梯往上頭並沒旁人。俺死啦?漂浮在樓道上空的小賴瞅著自己出事兒,胸口難受,憋屈得慌,卻無能為力。
&esp;&esp;他想趕緊下去拉起自己,可他降不下去,就是說,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過了一會兒,一屄端一小鋁鍋進樓門,小鍋裡裝著熱豆漿,小鍋蓋反扣、上架油條。
&esp;&esp;小賴認識,此婦蘭姓,三十,寡居,住他家樓上,只見她一腳踩上滑膩腦漿,噗喳摔樓梯上,油條竄天、小鋁鍋飛出、雙手生疼。
&esp;&esp;蘭尖叫:“誰這麼缺德?豆腐腦兒撒一地也不歸置!”這一吼,感應燈忽然亮了,蘭婦燈下見男屍,欣喜若狂,扛起就跑,油條也不要了。
&esp;&esp;身後,賴豆腐腦兒沿途遺灑,悲涼無聲。小賴的魂在樓道上空隨意飄動跟上。蘭寡婦扛著小賴進家,鎖好門,激動得暈眩,喘得要背過氣,渾身骨節都發出喀喇喀喇細微響聲。
&esp;&esp;她哆哆嗦嗦把豆腐腦兒賴放床上,輕輕解開賴的衣服,愛惜地親吻死屍面板,一遍一遍摸。她自言自語:“老天有眼,給我送家門來了,謝謝啦。”她喘一大口氣,俯下身繼續親。
&esp;&esp;她親死屍臉蛋、嘴唇,還把舌頭遞過去。過度興奮,多巴胺狂分泌,使她口條微涼,二舌相接,對比之下,感覺死舌倒顯溫熱一些。小賴半拉腦袋缺失,枕巾全紅,腥氣撲鼻。蘭寡婦覺得這氣味香得要命。
&esp;&esp;她寬衣解帶,呼吸急促,大腿哆嗦,嘴貼賴嘴近距離唸叨:“你剛才摔了,疼麼?來,這樣你舒服麼?我讓你更爽啊。”她把小賴胳膊薅過來擱大腿中間使勁夾,夾得呼嗤帶喘,滿頭大汗,一邊夾腿一邊把手指頭插進小賴嘴裡扣挖。
&esp;&esp;然後把手指頭抽出來插進自己嘴裡貪婪吮吸小賴的魂覺得啥地方發熱、慢慢在硬起。樓道里,一溼潤鼻子貼著地,順腦漿走來,一路biabia舔食,冷不丁汪一聲。這是一大黑背。
&esp;&esp;穿過一層層透明的牆,小賴的魂開始往樓外飄,忽聞狗吠,停下來抹回頭,瞅身後有個女的,光著身子,長得像蘭,卻只有一隻奶,正含情脈脈望著他。他一邊朝外飄一邊朝獨奶蘭伸出手去,怎麼也夠不著,一步三回頭。
&esp;&esp;寡婦光腿夾著小賴胳膊,黏液像哈喇子,流小賴一胳膊。寡婦激情燃燒,翻身上馬、屍鞭入洞,寡婦爽得上身一串兒小激靈。忽聞撓門聲。是爪子,伴有呼嚕呼嚕聲,急切不堪,然後聽到狗主人說話:“嗎吶?走啦。”
&esp;&esp;狗不走,頑強頂門,像神探柯南,要進屋翻遍。屋裡,蘭正夾著屍體ji巴蹭來蹭去榨取最後一絲快感,趕緊回頭看門。門鎖由四根細小螺絲固定,現在右上角那根已鬆動,喀嗒落地。門鎖搖搖欲墜。聽見門外狗主人走過來扥黑背:“瘋啦?幹啥你?”
&esp;&esp;那狗變本加厲拱門,聽喘息判斷不出是狂怒還是興奮。小賴感覺後腰被一股蠻橫熊力一推,他從黑洞飄飛而出,眼前豁然開朗,一片光明,一剎那就晃瞎了他的雙眼。
&esp;&esp;太陽躍出地平線,萬道金光雄壯無比。小賴閉著眼,流淚飛騰。他腦海裡飛速閃過幾個鏡頭,六歲點炮、姑姑撒尿、車站大包、姬嬸兒挨肏。
&esp;&esp;鏡頭迅速消失他是太空艙,返回大氣層,時速八萬裡,整個一火球。熱!熱啊!小賴熱醒,瞅見電腦桌角的那捲新手紙。被子裡帳篷高高、帳篷裡ji巴翹翹。他起身下地,拉開窗簾。
&esp;&esp;外頭一片漆黑,胸口心跳怦怦。喝口水,坐下來,擦擦汗。他家樓上真的住一寡婦,真姓蘭。那夢啥意思?蘭喜歡他?還是要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