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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見見他吧!我想知道,他為何要殺我。”熊烈終於打破長久的沉默,緩緩開口說道。那低沉而堅定的話語,宛如在這寂靜空間中蕩起層層漣漪。

馬全忠與鷹七同時將目光投向熊烈,眼神中交織著複雜的情緒。馬全忠那飽經滄桑的面龐上,眉頭微微皺起,眼中流露出擔憂之色;鷹七則神色凝重,目光如炬,似在思索著什麼。片刻之後,他們的眼神又漸漸轉為驚訝,彷彿對熊烈的決定感到不可思議。

“你想好了,南國狂刀乃是四大宗師之一,手中更有‘中原妖刀’顧明堂的‘十步’寶刀,那可是殺人於無形之物。無論是武力值還是兵器,皆能輕易取人性命。阿牛少俠,你可要三思呀!”鷹七急切地提醒著熊烈,言語中滿是關切。他的心中似乎已然浮現出那血腥的畫面,彷彿看到熊烈血濺七步、斃命當場的慘狀。

“少俠,不要意氣用事。遇強當避則避,在江湖上,這並不丟人。”白髮蒼蒼、鬍鬚根根如銀針般的尚書馬全忠,也好心地阻止熊烈。他深知以熊烈二品之身,去會見宗師級的南國狂刀,無疑是極其危險的行為。那懇切的話語,如同一位長輩對晚輩的諄諄教誨,滿含著擔憂與愛護。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南國狂刀,我想見見。並非我不怕死,而是即便怕死,南國狂刀也不會放過我。這馬府他都能找到,想來這慶州怕是沒有他找不到的地方吧!”熊烈的話語雖平靜,卻透露出一種無奈與決絕。馬全忠與鷹七聽了,心中皆是一震,他們不得不認同熊烈的話。逃,肯定是逃不了的。有些事,終究總要面對。

此時,馬府大門緩緩開啟。熊烈抬眼望去,只見門外站著一位鐵塔般的紅髮大漢。那紅髮如火,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大漢單手抓住一把寒光閃閃的刀,隨意地扛在肩上。他那凌厲的目光緊緊盯著馬府大門走出的三人。走在最前面的是馬府管事鷹七,他神色凝重,眼神中滿是警惕。緊跟其後的是一位黝黑膚色的青年,此人氣息沉穩,步伐波瀾不驚,舉手投足間竟有一副大家風範,當然,這是熊烈。最後一位則是白髮老人,鬍鬚如雪,此人正是歷三朝尚書馬全忠。他雖年事已高,卻依舊精神矍鑠,眼神中透露出睿智與沉穩。

“嘯風,見過馬尚書!”狂刀冷嘯風拱手作揖向白髮白鬚的老尚書拜道。

“不敢當,南國狂刀,聞名久矣,大夏武學肱骨。不知來老夫府上,為何事?”馬全忠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心裡明顯不是很高興。

“嘯風,近日看上一練刀悟性極佳之人,想收為門生弟子,可惜,這孩子心不在練刀之上,心裡有一個叫阿牛的羈絆,我要為這孩子斬殺叫阿牛的人,斷去她的心魔,才好更好步上刀之聖境,早日達宗師之途。還望老尚書,看在家師顧明堂的面子上,交出府中阿牛,讓我殺死他,好讓我徒弟早日斷了念想。”紅髮鐵塔壯漢南國狂刀,說出自己來馬府目的。

“狂刀,為了收一徒,就要殺一人,是不是過於兒戲了,你況且與這叫阿牛的人,本就與你不相識,與你也是無怨無仇呀!”尚書馬全忠道。

“錯,老尚書,斷了我收徒的路,就是要了我狂刀的傳承,這還不是仇嗎?我與這阿牛,不共戴天。”南國狂刀握“十步”刀的手,又抓緊一些,‘十步’殺意瀰漫,眾人皆有感覺。

熊烈看了狂刀手中見血封喉的殺人利器,並沒有怯意,反而往前一步,直視南國狂刀與手中的“十步”,言道:“大師收徒,與我阿牛一介後輩,有何干系?為何非趕來馬府殺阿牛,這理有些說不通。阿牛,不願做枉死鬼,還請狂刀前輩,與阿牛說個明白。”熊烈眼睛一如往常,並沒有對大夏宗師感冒。

“你就是阿牛,我要殺你,還要給你理由,你把自己高看了吧!你是誰?要不是我要收徒,我要收的人,心中口中皆有你,我這‘十步’從不為無名之人,出刀,你就幸福去吧,能死在這名刃之下,也可以死而無憾了。”南國狂刀手執‘十步’,殺氣沖天,指向熊烈面額。

“馬老尚書,嘯風,無禮了。”南國狂刀語盡,手中‘十步’化為一道長虹,朝熊烈頭招呼即到。熊烈沒有想到南國狂刀並沒有看起他這個無名之人,視普通人如草芥,自己一個二品,在宗師眼裡是個可有可無之人。熊烈說是沒有防備,其實他在想要見宗師級別的狂刀時,心裡也進行衡量盤算,戰力戰術在心中做了比較,他知道這狂刀一個‘狂’字,決不是浪得虛名,自己能不能活著,能不能活下去,就拜這個字所賜吧!

熊烈全身早已運起‘二十四橋明月夜’,‘混元醉仙步’只見他身形如鬼魅般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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