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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盛說道:“半個月前,東方劍傳話我們兄弟二人,在臘月初一將兵器用毒液重新蘸過,說需要去福建刺殺一個人。至於具體什麼時間,刺殺什麼人,東方劍口風很緊,一點都沒有提起。楊重梧,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我們兄弟知道的,就這麼多了。”

楊重梧略一思索,點了點頭,提起那兩件兵器,說道:“像這樣害人的東西,本就不應留在世間。”兩手往地下一擲,蛇矛刀直沒入土,狼牙棒也只有短短的一個手柄在外,楊重梧一腳踏出,便走出了竹林。

郭盛見他走過,狼牙棒連柄都已看不見了,不覺駭然,這地雖然不是石板,可也緊緻得很,他隨手這麼一擲,就能將狼牙棒全部插進地下,如此神功,他莫說見,連聽都沒有聽到過。他二人生平行事,手段狠毒,江湖之中,盡是仇家,現在武功雙雙被廢,瘟神隨時可能歸位。

兩人用手在地上撐了兩撐,掙扎著坐起,至於如何保命,瘟神自然是大大傷神。

楊重梧回到了仙客來客棧,大堂裡沒有看見一個人,正自感到奇怪,掌櫃的從櫃檯後探頭出來,見到是他,又往他身後望了望,見他身後沒人這長出了一口氣,說道:“客官,你回來了,那兩位呢?”楊重梧知道他心中害怕,便笑道:“他們可能是去了別的地方,一時半會,應該是回不來了。掌櫃的,我的那個同伴呢?”

掌櫃的長吁了一口氣,在額頭上擦了一把汗,道:“好,走了就好,哎呦,你瞧我這豬腦子,你同來的那位客官早就上樓去了,還交代我讓後廚做了幾式菜品,剛剛做好了,已送到了他的房中,他還讓我引你上樓呢。”說著他帶著楊重梧,走到了柳依萍的房門前,掌櫃的告退下樓。

楊重梧敲門喚道:“柳兄。”聽見柳依萍在裡面說道:“門沒有關,進來吧。”楊重梧推門進房,見柳依萍站在房中,雲鬢低垂,頭上插了一根荷花碧玉簪,淡掃娥眉,清波流轉,膚如凝脂,身著一襲淡黃輕衫,正是與楊重梧初次相遇時,她穿的那身衣裳。

柳依萍見他發呆,招手道:“楊兄,過來啊,坐下吃飯。”楊重梧略一定神,見房間中央的桌上,擺有六色菜餚,還有一壺酒。

楊重梧走到桌旁坐下,柳依萍端起酒壺,先給自己倒了一杯,又起身為楊重梧斟酒,楊重梧見她皓腕如玉,指若蔥根,吐氣如蘭,不禁又有些意搖神馳,連忙收攝心神。柳依萍右手端起酒杯,左手衣袖輕遮,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輕輕放下酒杯,秀眉微蹙,低聲吟道:“桂影扶疏,誰便道,今夕清輝不足?萬里青天,恆蛾何處,駕此一輪玉。寒光零亂,為誰偏酃碌?”

楊重梧在十三歲那年,父母雙喪,然父母皆是飽學之士,他自己生性聰穎且家教清嚴,故爾他在十三歲前,諸子百家均有涉獵。這首是北宋黃庭堅所作之《念奴嬌》,黃庭堅字魯直,號山谷道人,生前與蘇軾齊名,世稱“蘇黃”。

楊重梧耳聽柳依萍語音蕭索,似乎心事重重,想來是將至京城,離別之期不遠,不由得也心下黯然,當下強振精神,端杯飲盡。他將二人空杯斟滿,也吟頌《念奴嬌》中下半闋的一句:“共倒金荷,家萬里,難得尊前相屬。”柳依萍淡然一笑,說道:“楊兄灑脫,來,我敬楊兄一杯,祝你早日達成心願,報了令尊令堂的仇。”楊重梧舉杯幹了,想到父母,兩眼略紅,嘆了一口氣,道:“我另有一樁心事,義父失蹤多年,現在是存亡未卜,每每想到他老人家,我心中難受得緊。”

柳依萍也輕嘆一聲,勸道:“楊兄,既然思之無益,何必再去傷神?若是你義父尚在,日後自有相見之時,若是已經不幸,我想他在九泉之下,也不願見你如此長吁短嘆。”

楊重梧雖知她說的有理,然思念如水卸地,最是自然不過,卻沒有那關閉的閥門。

二人喝酒吃菜,這家客棧的廚師著實不錯,一尾桂魚蒸得又鮮又嫩,竹筍燒雞甘香四溢,幾味菜蔬也是爽口得很。柳依萍只偶爾夾幾筷子魚和蔬菜,吃得不多,她平常飲酒,三杯輒止,今日卻喝得不少,玉面微酡,更增麗色。

楊重梧心中怦然一動,衝口而出道:“柳姑娘,同行了這麼些日子,我對你的身世來歷一無所知,不知姑娘能否跟我說一說?”

柳依萍默然半晌,若有所思,將酒杯在手中緩緩旋轉,眼神似若空無,說道:“我與你一樣,自小父母雙亡。你還和父母團聚了十三年,我在三歲那年,父母就雙雙棄我而去,父母過世後,有一個老人家收留了我。”楊重梧見她神情悽婉,雙肩瘦削,心中大起憐惜之意,用手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問道:“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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