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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只有一些照片。

都是沈從芳當年來往過的不同男性。

陳方旬把那些照片取出來,和一張張翻閱過後,心底卻縈繞著某種古怪的感覺。

然而卻說不上來。

“是不是覺得那些照片很古怪?”樓萬霄咳了咳,又道:“照片排好序了,標號最大的那張是樓竟風年輕時候的照片。”

齊元霜拿過樓竟風的照片,將那張照片與其它男人的放在了一起。

“感覺……”他低聲喃喃道,“這些照片一旦放在一起就有種熟悉的感覺。”

陳方旬眯了眯眼:“所以沈從芳當年是……”

“那個女人來往過的男人全都有某個地方和樓竟風相似。”樓萬霄諷笑道,“所以才會生出來一個和樓竟風有幾分相似的替代品。”

“在她眼裡,沈廷佑只是她的一個替代品。”他說,“臨死前那段時間,沈從芳幾乎已經瘋了。”

“樓竟風只會害死所有靠近他的人。”樓萬霄扭過頭,看向icu的門口。

那裡面躺著至今未醒的樓竟風。

他轉過頭,盯著齊元霜,陰鷙開口:“所以他什麼時候會死?”

“尊重一下我的職業道德。”齊元霜回道,“我從業的時候宣過誓的。”

他只負責救死扶傷,樓竟風本人的問題輪不到他來評價。

樓萬霄遺憾地嘆了口氣。

陳方旬抓著那兩份報告,腦子嗡嗡亂叫。

齊元霜瞥了眼他有點發白的臉色,連忙扶住他:“方旬,你還好嗎?”

陳方旬搖搖頭,揉了揉刺痛的額角:“……我不太好。”

他以為自己見得足夠多了,現在想想還是自己見得少了。

車禍之後果然沒有休養好,聽見這種訊息頭就開始痛。

“我頭好像有點暈。”陳方旬對齊元霜道。

“你不是好像,就是在暈啊!”齊元霜齜牙咧嘴道,“本來就沒好全乎,還出來亂跑。”

他攙扶著陳方旬:“我帶你去值班室休息一下。”

樓萬霄待在原地沒動,他回過頭看了眼:“要不要和我們走?”

“不用了。”樓萬霄說,“我等會兒要回樓氏,還有事情要處理。”

那張蒼白瘦削的臉冷肅沉鬱,連最後一點青澀都褪去了。

他轉回頭,安靜地盯著icu的大門,不知道在想什麼。

齊元霜不再說第二次,扶著頭暈的陳方旬回值班室休息。

值班室裡沒人,都在忙著工作。齊元霜把人扶到床上,從包裡翻出陳方旬的藥:“你早上是不是還沒吃藥。”

他們早上吃完早餐就出門了,事情都壓在陳方旬身上,別說吃藥了。

齊元霜順手把他的藥塞進包裡帶了出來。

他把保溫杯擰開倒了杯水,拿了瓶礦泉水摻進去降溫,才把藥和水都遞給陳方旬:“先把藥吃了。”

陳方旬重重咳了兩聲,嚥下藥:“等會兒還要去看傅長闕,還要通知傅家人……”

齊元霜坐在床邊順了順他的後背,從他手中拿過那兩個滿是樓家秘辛的檔案袋:“一群神經病,都該吃藥。”

陳方旬靠著他,臉色有些發白:“傅長闕和裴清羽的情況穩定下來了嗎?”

齊元霜道:“裴清羽沒什麼問題,臥床休息就好,人應該已經醒過來了。傅長闕還在觀察中,我同事說今天檢測血指標,出血量放緩了。”

“如果是接下來一段時間指標抬升恢復到標準就不用手術摘除了,死小子福大命大。”他擰上保溫杯的蓋子,“不用那麼擔心,一院的治療水平還是很高的。”

陳方旬無聲鬆了口氣:“連著兩天都有車禍,出車禍的還是這群人,總感覺是蝴蝶效應。”

一點小意外的發生,導致後續事件都發生了偏移。

齊元霜摁下他:“這些事總有人會去查的,你現在就好好休息,別想那麼多。”

“你今天是不是很忙?”陳方旬問道。

“也沒有。”齊元霜說,“我的本職工作還是精神科醫生。”

陳方旬:“……”

如果不是齊元霜自己說,他差點忘記齊元霜是精神科醫生,這段時間不是急診就是外科,之前甚至是男科醫生。

身為同樣打很多份工的社畜,陳方旬和齊元霜共情了,甚至能同樣體會二十四小時拆成七十二小時使用的痛苦。

“齊元霜。”他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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