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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和門,有些期待某位注重形象的陳助理第二天酒醒後是個什麼反應。

說不定會特別、特別有意思。

宿醉的後果在早上醒來那一刻給了陳方旬當頭一棒,他緩緩睜開眼,發出兩聲悶哼,捂著頭從床上坐起來。

“嘶……好痛……”他皺著眉,額角一跳一跳,活像有十幾個傅長闕在他耳邊咆哮。

他隨意抹了把臉,才發覺自己睡的地方不是自己家裡。

裝修有種奇異的浪漫感,用的色彩很大膽跳脫,和他固有的極簡黑白灰裝修理念完全是兩個極端。

衣櫃旁邊還有個帳篷。

他這是住哪兒去了?

房間門被敲了兩下,房門開啟,齊元霜的腦袋跟著從門縫探了進來:“喲,陳哥你醒了啊?”

陳方旬的眼皮跳了跳。

齊元霜這個人,喊人稱呼看似是隨便喊,其實都有理由,對他的稱呼從“方旬”變成“陳哥”,中間必然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方旬看向齊元霜,沒忍住瘋狂頭腦風暴,思考昨晚喝了酒之後,他有沒有發酒瘋,幹了什麼蠢事。

“想起來昨晚幹什麼事了?”

“昨晚給你添麻煩,如果有做過分的事,先和你道歉。”

兩人異口同聲道,陳方旬常年冷靜的面孔因齊元霜的話險些開裂:“我幹了什麼?”

他醉酒的次數並不多,和朋友們在一塊時,他都是最後那個送人回家的靠譜司機,應酬時,都會注意酒量,讓自己卡在邊界,能夠認出代駕安全到家,順帶照料自己的程度。

昨晚的合作方難應付,他和傅長闕兩個人輪番上陣敬酒,這才讓他一時間忘記量,到最後基本是醉意上腦的程度。

因此他沒辦法確認自己的酒品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到底丟臉到哪種程度,給人添了多少麻煩。

齊元霜注視他略帶緊張的臉,拖長音道:“你幹了什麼,讓我想想啊——”

陳方旬連眼鏡都忘戴,情不自禁抓緊了被子。

“酒後亂/性——”齊醫生蔫壞,見他提心吊膽,又接著道:“是沒有的。”

陳方旬悄然鬆了口氣,緊接著立馬想到他都醉到那個程度,中樞神經系統被抑制,壓根硬不起來,還酒後亂/性。

他隨意抓了把頭髮,聲音低啞,滿臉無奈:“小齊醫生,這並不好玩。”

齊元霜也不跟他開玩笑了,抱臂倚著門:“你酒品很好,是真的很好,除了話多了一點,以及愛乾淨了一點,沒給我添麻煩。”

陳方旬摸過床頭櫃的眼鏡戴上,剛松的那口氣又提了起來,昨晚說過的話如同流水一般直愣愣灌進他的腦子裡,讓他直面醉酒後的尷尬記憶。

齊元霜站在門口,就見他極為難得地手忙腳亂拿起手機翻記錄。

陳方旬直接忽略了手機裡那幾百條資訊和幾十個未接來電,只翻到昨晚的通話記錄。

和囡囡通話時長四十三分鐘。

他放下手機按了按額角,不太想面對現實。

“方旬,你真的是個好哥哥。”齊元霜忍著笑,意有所指道,還特意用了最真誠的語氣,杜絕陳方旬聽完他的話產生他是陰陽怪氣的念頭。

“……別說了。”陳方旬捂著臉,聲音沉悶,兩隻耳朵紅透了。

他總算知道為什麼每次應酬如果有點醉意,第二天接聽妹妹電話時,陳雅瑛會是那個欲言又止的態度。

合著是一喝醉就嘮叨她。

巨大的羞恥感包圍他,讓他短暫不想面對自己社死的事實。

他人白,耳朵紅的顏色就格外明顯,齊元霜看的好笑,不再開口調侃他,給了他一點時間冷靜。

陳方旬的自我控制到了苛刻的地步,沒一會兒那點紅就消失了,連情緒都冷靜不少,羞恥感叫他壓進了心底。

“你今早是不是還要上班?”齊元霜問道,“起床洗漱吃早餐吧,東西都在衛生間,給你準備好了。”他指指房間外,對陳方旬說。

陳方旬掀開被子下床:“麻煩你了,我直接回家就好。”

他等會兒還要洗個澡換個衣服。身上酒氣很重,還有煙味夾雜在裡頭,他根本受不了這個味道。也不知道昨晚齊元霜把他搬回來是怎麼受得了的。

“不用這麼客氣,就當是我感謝你吧。”齊元霜在陳方旬的疑惑神情裡,笑道。

陳方旬皺了皺眉,刷牙洗漱走出客房,齊元霜家的客廳已經完全大變樣。

上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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