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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方旬訝異地看著他,並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扯到這個話題。
“我沒什麼看法。”陳方旬平靜說,“這是傅家的事,我本人沒有評價的權利。”
他不對昨晚的事情評價,即使他厭惡傅承的所作所為。
傅長闕慌於從他的口中聽出否認與厭惡,又不滿於他原話平淡的應付。
他是傅家人,卻害怕因為大伯的身份得到一丘之貉的評價。
“只是這樣?”傅長闕愣神地看著陳方旬。
陳方旬不知道他大早上抽什麼風,還是盡職盡責重複了一遍回答:“這是傅家的事,我本人沒有評價的權利。”
傅家的事情和他陳方旬有什麼關係,頂破天就是幫幫何如找律師打離婚官司,好人做到底保障何如的人身安全。
他雖然會管僱主生活的一小部分,但不代表對僱主家的情況瞭若指掌。他對別人家的事情佔有慾那麼強做什麼,浪費他的時間。
傅長闕活像被判下了死刑,為陳方旬話裡的疏離產生了嫉恨的情緒。
他有些乾澀地開口:“我和我大伯……不一樣。”
陳方旬愕然地看著他。
緊跟著露出了狐疑的神情。
“傅總。”他憂慮道,“您的身體還好嗎?需要讓齊醫生來看看您嗎?”
就一個晚上沒見,傅長闕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厚臉皮,神經病程度還加深了。
認知障礙可不是小事,他的工資還沒發,老闆不能死。
齊元霜精神科對口,當真需要請他來給傅長闕看看腦子,保障他的工資安全。
傅長闕吃火藥了一般,從陳方旬口中聽見齊醫生三個字,昨晚那道纏綿相擁的身影就再次湧入他的腦海之中。反覆強化提醒他,就像是刻印在他的腦海裡。
他一點就炸:“你為什麼要一直提他?”
陳方旬嘴角溫和的笑意緩緩收攏,他莫名其妙地看著突然發瘋的傅長闕:“齊醫生是您的家庭醫生,您身體不適,更不應該諱疾忌醫。”
“或者您更想去醫院?”
一直提這個說法簡直無稽之談,他就提了那一句而已。
傅長闕終於忍受不了一般從辦公桌後站起身,逼近陳方旬:“陳方旬,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他自以為氣勢十足,逼近後才發現身高不如陳方旬實在是一件憾事,氣勢大打折扣,只能略微抬起下巴看著陳方旬。
陳方旬垂眸看他,唇角抿了抿,才沒把那聲帶著嘲諷的笑意發出來。
他打量著傅長闕那張暴躁的臉,順理成章地去剖析那些暴躁之中隱藏的情緒,抽絲剝繭去分析。
不擅長感情問題歸一碼事,察言觀色他卻是在行的。
傅長闕還在等他的回答,沉默尷尬的氣氛蔓延許久,回答始終沒有著落。
在傅長闕準備出言質問時,才聽見陳方旬低笑了一聲。
笑聲很低沉,能清楚聽見笑意裡的諷意。
陳方旬不帶什麼情緒地看著他,故作好奇道:“傅總,您是為了什麼質問我呢?”
傅長闕的質問毫無由來,裝出理直氣壯的模樣,卻沒有任何有力的砝碼佐證支撐的質問。
就像是無理取鬧。
齊元霜說的果然沒錯,都是一群心理巨嬰。
陳方旬厭倦地想。
他有時候的確喜歡看這群人發瘋,但不代表他們的瘋癲要發洩在他的身上。
“我是你的老闆。”傅長闕嘴硬道。
“你是我的老闆,也無權干涉我的私人社交。”陳方旬冷靜道,“我和齊元霜是什麼關係,與你無關。”
他和齊元霜的來往是他的生活,傅長闕佔據了他的工作時間,手還要那麼長,管到他的私人生活,吃飽了撐的沒事幹。
傅長闕愣在原地,滿臉怔然。
陳方旬看著傅長闕怔然的面孔,微微傾身,沉聲警告:“傅長闕,別把你那沒有必要的情緒發洩在我身上。”
“你在想什麼,我通通不感興趣。”
陳方旬對傅長闕腦子裡在想什麼東西並不感興趣。說到底,傅長闕的質問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心而已,他並沒有理由安撫對方不知從何而起的陰暗念頭。
傅長闕愣神地看著他,幾乎被陳方旬的那兩句話釘死在恥辱柱上。
什麼沒有必要的情緒?
他茫然地反問自己,方才問陳方旬的話,哪裡有問題。
昨晚他的確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