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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長闕看向謝逐青,朝他抬了抬下巴:“中午也算有緣,謝總介意拼個桌嗎?”

陳方旬搞不明白這群人一整天拼桌的毛病怎麼來的,按照謝逐青的性格,拒絕的機率很大,但他沒想到謝逐青面帶笑意同意了傅長闕的提議。

不知道出於什麼理由。

服務員直接給他們四個人換了張大桌,陳方旬坐下來的時候,臉都是木的。

傅長闕臭著一張臉,裴清羽笑意盈盈,謝逐青面容溫和,餐桌上氣氛詭異,但總歸是平和流動的。

“傅總還未介紹這位,”謝逐青看向裴清羽,“這位先生是傅總過往心心念唸的那位麼?”

傅長闕面色稍有和緩,只是聽到他說“心心念念”時,和緩的面色浮現一絲尷尬。

“裴清羽,我……認識很多年的好友了。”他說的很是含糊,裴清羽帶著笑看他,並沒有半分不快。

陳方旬坐在一邊安靜佈菜,聽見傅長闕的這番話時看了眼裴清羽,對他面對傅長闕含糊的介紹卻依舊淡然的態度表示了讚揚。

難怪能把傅長闕玩得團團轉,氣量氣度都不是傅長闕這個時不時和宋清玩你追我趕弱智小遊戲的人能追得上的。

“謝總你好。”裴清羽朝謝逐青伸出手,兩人客套似的握了握手,立馬抽了回來。

“百聞不如一見。”謝逐青誇道,“難怪能讓傅總記了你那麼多年。”

“謝總說笑了,只是當年幫了長闕一點小忙,他還欠我個恩情,這才念著我。哪天恩情還了,哪裡還記得我。”裴清羽開玩笑似的說,大概是看出傅長闕的尷尬,輕描淡寫將謝逐青的話帶了過去。

謝逐青瞥了眼陳方旬,慢條斯理道:“原來是這樣。”

“不是小忙。”傅長闕忽地開口道,“我前幾年出了場車禍,是清羽把我從車禍現場拖出來的。”

這句話像是某種宣誓,讓他的態度忽然變得堅定:“救命之恩,哪裡是小忙。”

菜全都上齊了,陳方旬訝異地看了眼傅長闕,第一次知道他還出過車禍。

他三年前來到傅長闕身邊工作,看來車禍要更早。

“你沒做我助理之前的事。”傅長闕瞥了眼陳方旬補充道,“我那時去參加朋友專案的剪彩儀式,返程遭遇了車禍,一輛大貨車直接朝著我坐的車軋來。”

裴清羽坐在他身邊聽他複述當時的事故,嘴角噙著笑,目光卻閃爍了兩下。

“……我那天是私人行程……開車撞我的那兩個人當場死亡,什麼都沒查出來,我被送到醫院,睜開眼就看到清羽坐在我病床邊。”

傅長闕道,提起那兩個車禍的罪魁禍首時,眉眼間清楚可見憎惡。

陳方旬聽他複述,不知道為什麼產生了一股奇妙的熟悉與不太對勁的感覺。

熟悉的事他對傅長闕出車禍的新聞終於有了記憶,不對勁的是,那輛車難道真的是衝著傅長闕去,而不是意外?

傅長闕出車禍的那一年,他早就執掌大權,一切塵埃落定。

陳方旬也只是想了幾秒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傅長闕出車禍的這一年同樣是陳雅瑛出事的那一年,他對這一年的印象格外差。

非必要幾乎不會去回憶這一年。

“原來如此……”謝逐青若有所思道,“也難怪,我要是有這麼一位救命恩人,我也要記很多年。”

他看向陳方旬,目光深邃滿是深意。

陳方旬察覺到他的目光,恰到好處露出一分困惑,下一刻謝逐青就收回了視線,讓他不要忙活了:“隨意吃一頓飯而已,方旬,不必這麼操心。”

傅長闕察覺到他的動作,開口道:“坐下來吃飯吧,還沒到沒手的程度。”

他拿著筷子,對謝逐青道:“他做助理一直是這個負責的性格,我有時候都怕他太辛苦。”

語氣帶了點莫名的驕傲和滿意。

陳方旬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下一秒就聽謝逐青開口:“方旬大學那會兒就是我們宿舍最負責的那個人,人看著冷冰冰,其實很會關心人,在學校裡也很受歡迎。”

傅長闕略帶自得的笑容僵在臉上,他生硬問道:“謝總,你和陳方旬是大學室友?”

他略顯銳利的視線落在陳方旬身上,明顯在等陳方旬給他一個答案。

謝逐青笑著點了點頭,陳方旬面無表情道:“我和謝總都是珩京大學的,一個宿舍。”

“是這樣嗎?”傅長闕扯了扯嘴角,“我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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