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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舒服的躺姿,側躺著看陳方旬的面容。

“很像在做夢。”他低聲道。

陳方旬不知道他這種奇妙的漂浮感來源何處,還是出言安撫道:“真的,要掐一掐嗎?”

“不掐。”齊元霜開口拒絕,往陳方旬的方向又縮了縮。陳方旬伸手摸了摸他的左臉頰,季俞琴扇的那一耳光也就當時留了紅痕,去便利店那會兒痕跡已經淡化不少,現在看不大出來。

他輕聲問道:“還疼不疼?”

齊元霜本來想搖頭,想了想還是換了個答案:“當時疼。”

陳方旬朝他的臉上輕輕吹了口氣,又伸手貼了貼:“不疼了。”

當時那個巴掌的確把他也嚇到了,在場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季俞琴會突然發難。

對著已成年的孩子扇耳光,身側還有“外人”,連點臉面都不給人留,當真是過分。

無論如何,打臉都不應當。

“都是當時疼。”齊元霜抬眼看向陳方旬,輕聲喃喃:“現在已經不疼了。”

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他自己也努力走了出來,一直計較以前的疼痛,會忽略現在擁有的蜜糖。

“以前的疼也要計較。不計較傷口不會好。”陳方旬正色道。

他們都對彼此的問題格外清楚,卻對自己的熟視無睹。

“知道了。”齊元霜說,“我會記得。”

時間不早,陳方旬低下頭,在他額上印下一吻:“晚安吻。”

小夜燈被關上,齊元霜原以為他會睡不著,但在他意料之外的是,他在陳方旬懷裡來回翻了兩個身後,就閉上了眼睛。

睡得很熟。

難得一次早睡,齊元霜醒得格外早。他睜開眼時,大腦最先給出的反饋是困惑,並不知道身體處於什麼環境當中。

醒覺片刻後才意識到昨晚他和陳方旬同床共枕了。

真正意義上的同床共枕。

陳方旬還在睡,半摟著他,手臂橫在他的腰間,把他圈在懷中。

呼吸平穩,眉眼沉靜,沒有蹙眉,也沒有噩夢纏身。

他睡相和睡顏一直都很文靜,睡顏甚至能看出點乖巧的意思。

齊元霜盯著他,心軟得一塌糊塗。一晚上的漂浮感忽地沉了下來,他躺在鬆軟的被褥中,腳踏實地,晃晃悠悠的心徹底安定。

“嗯……什麼時候醒的?”陳方旬聲音沙啞,左手往床頭櫃摸了摸,拿到手機後看了眼時間:“六點……你今天醒那麼早?”

他還以為齊元霜至少要睡到平時的時間。

“很早就醒了。”齊元霜笑了笑,“而且我平時熬夜,起床時間也就比現在晚了一個小時,昨晚甚至沒熬夜,早點醒不是正常的嗎?”

陳方旬隨意抹了把臉,剛坐起身,齊元霜就湊過來用臉頰蹭了蹭他的下巴。

“有點扎。”他對陳方旬說。

“有鬍渣當然扎。”陳方旬道,順手摸了把齊元霜乾淨的下巴:“你是真的不長啊。”

齊元霜打了個哈欠:“我爸也不長,家裡遺傳。”

這件事讓他一度非常驕傲,因為早上省了筆剃鬍子的時間,能讓他多睡十分鐘。

兩人在床上摟摟抱抱到六點半,是陳方旬平時起床洗漱的時間。

陳方旬掀開被子下床,回過身一看,齊元霜還在盯著他發呆。

“還在醒覺?”陳方旬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齊元霜回過神搖了搖頭:“已經醒了。”

他摸了摸下巴,目光落在陳方旬的身上,不知道想到什麼,笑容很是古怪。

陳方旬後背發涼,順著他的視線往下看,最後一把掐住他的臉:“看什麼呢?”

齊元霜被他掐著臉,被迫抬頭看著他,嘴唇被擠成鴨子嘴,含含糊糊回答:“蛇魔都米有……”

“樓萬霄講別的東西一點不信,說我陽痿你就信了,我該說你傻還是說你故意?”陳方旬手指掐了掐他的面頰,看著他柔軟的雙唇彈了彈。

齊元霜沒說話,那雙眼睛卻和會說話似的,朝陳方旬眨巴,明亮狡黠,試圖把自己求饒的心思傳遞出去。

陳方旬鬆開他的臉,揉揉掐出來的紅痕,沒好氣道:“藍顏禍水,這回要說什麼?”

不是你自己和樓萬霄說自己陽痿的嗎?

齊元霜其實想這麼和陳方旬說。

但只是想想,他總覺得說出來之後自己會倒黴,於是換了另一個說法。

齊元霜本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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