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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眯眼睛:“是啊,我想毒死你,你喝不喝?”
林曉冉看著我樂了,接過杯子聞了聞,然後小抿一口緊跟著皺起眉頭:“你還真想毒死我啊,太難喝了,我不要。”
“喝了,這個是……祛溼排毒、美容養顏的,系主任的方子。”我瞎編著。
林曉冉樂的更不行了:“他?你忘了,昨天他拉肚子拉的臉都青了腿都軟了,他的方子我可不敢喝。”
我急了,把杯子送到她嘴邊:“喝了喝了,這個就是紅糖水,不會拉肚子的。”
“唔……你放手,我喝就是了。”林曉冉撇了我一眼,顯然有些蒙了。
端著杯子又端詳了一會兒,林曉冉小喝了一口,最後捏著鼻子喝完了。
在林曉冉喝到一半的時候,我看到她原本白淨的面板上突然出現了幾道蜿蜒的黑色煞氣,從脖子根往天靈蓋鑽去。
沒一會兒,她天靈蓋上煞氣縷縷。
我偷偷的鬆了口氣,就在這個時候,卻意外的看到了幾縷煞氣沒有鑽向天靈蓋,而是朝著林曉冉的眼眶鑽了過去,很快隱藏,消失了。
我意外,怎麼會這樣?
“呼!”
林曉冉喝完了,一邊擦嘴巴一邊皺眉:“好辣,你放了什麼?”
我訕訕的笑了下,把杯子拿走:“好東西。”
林曉冉抹了一把額頭:“看,全是汗。不行,我去洗澡去了,全身熱騰騰的,一個勁兒的冒汗……”
看著林曉冉的背影,我輕鬆了,出汗是好事,煞氣從頭頂冒出去也是好事,說明這祛煞水起作用了,在排她身體裡的陰毒煞氣,只是我不知道要多少量,只是記著爺爺在世的時候這麼調配過,無根水還是上次下雨收集起來的,或許是量過了……
“顧鈴鐺,你乾的好事,我的臉紅成這樣怎麼出門見人啊!”
額……
可能量的確有點過。
學校的秩序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校慶被生生打斷,自殺事件持續發生,所有的媒體都把焦點聚集在了這裡。
大門口總是有鬼鬼祟祟的人試圖想進來,或者是逮著校門口的同學就是一通長槍短炮的招呼,乃至於本校的學生進出學校都要登記。
張雯看著大門外假裝路過了好幾次的記者,眉頭緊鎖。
“至於嗎?這些人就不盼著咱們學校有點好?”
“沒有新聞記者們吃什麼?”
張雯和林曉冉一句接一句的批判著,我則把目光投到了不遠處的沈天陰身上。
他拿著掃把正在打掃衛生,似乎是感覺到了我的目光抬起頭,但卻在對上我眼神的一瞬間趕緊躲開,不好意思的把頭低的更深了。
我忍不住樂。
“笑什麼呢?”林曉冉拍了下我的肩膀,順著我的目光看去,林曉冉也跟著笑了起來,“你喜歡這種小鮮肉啊?還真不出來,怪不得你對司徒公子的盛情一直拒之千里呢。”
“去。”我蹙眉,“我對小鮮肉沒興趣……”
“老鮮肉?”張雯也跟著調笑我,“要多老?嗯,八零年陳的,還是七零年陳的?六零年的?不行不行,太老了……”
老……嗎?
自從認識了冥無極這只不知多少歲的猛鬼之後,我望著看大門的張大爺都年輕。
想著,我託著下巴忍不住沉思了一下。
是不是鬼魂都不會老的?不然冥無極怎麼不見長皺紋?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或許他死的時候就是二十多歲吧,所以無論過多少年他的模樣都是這樣。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心疼了一下,即便是在很久很久以前,二十出頭的年紀也是正當年華,他是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才會英年早逝?
“走啦,鈴鐺。”林曉冉挽住我的手臂。
教室裡。
我拿出心理學課本正打算掀開,系主任突然走了進來,臉色還是很蒼白,但精神頭好多了。
他的腳步有些蹣跚,扶著講臺坐下,對我們虛弱的擺了擺手:“段老師今天有事,你們……自習吧。”
有事?
我眉頭一蹙,她能有什麼事?
“哐鐺鐺,哐鐺鐺。”
朦朧的夜色中,我醒來。
耳邊一片死寂,我本以為是張雯打呼嚕,可我醒來之後卻沒再聽到呼嚕聲。
閉上眼睛,我正打算繼續睡,身下的床鋪晃了晃。
“呼啦——啪嗒啪嗒——吱扭——哐——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