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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名常駐醫生給薛旺檢查身體的時候,剩餘的科研人員,都已經把全部精力放在了球上。
如果球能夠像是薛旺一樣擁有實體,估計它的上面現在也已經插滿了檢查各項指標的線束。
就算是不能夠插滿線束,球被監控的指標也一點都不少。
高價採購的高畫質攝像頭組成的矩陣,無死角的拍攝著球。
汪紅旗教授啟用程式檢測十萬三千個檢查點,利用光譜進行分析。
滄海桑田,九萬六千個監測點損毀,不再具有對照價值。剩下的一萬七千個監測點將會給出答案。
“一千萬年。不!一千三百萬年!上面的時間至少過了一千三百萬年。”汪紅旗研究員有些震撼地說道。
一千萬年,以一顆星球的生命週期來說,甚至還沒有正常壽命人類度過一天,所佔的生命比重要大。
但是,那是以星球壽命為尺度進行估算。
而觀測球與研究球的人,都是壽命正常的普通人類。他們沒有可能與天地同壽。
他們面對星球突然“衰老”一千萬歲,就像是夏蟲看到了數百個冬天一樣。
汪紅旗教授設定的觀測點,基本都是裸露與海洋的陸地。
這些陸地上的岩石看似堅不可摧,但是依舊經不起歲月的折磨。
與之相比,更加脆弱的生命會怎麼樣呢?
王韜想到這裡不寒而慄,他趕緊說道,“檢查是否有生命!”
生物汪們開始拿起他們的儀器,依照之前定下的分割槽,一厘厘一寸寸的開始尋找生命的氣息。
他們當然知道這種行為無異於大海撈針,岩石都能成為齏粉,人為但是卻無明顯隔膜的分割槽,又為什麼還會在起作用呢?
就在他們忙著尋找生命氣息的時候,薛旺也大抵清醒了過來。
圍著薛旺轉的醫生,發現大睡了一覺醒來的薛旺,各項生命指徵不要太健康。
健康的就像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當然了,薛旺本身也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
不過,之前因為他九十餘天的苦行般的生活,他的身體各項指標,都不太合格。
薛旺看著科研人員們眉眼間帶著焦急地尋找生命的模樣,他喚出了系統選單。
“任務:讓生命多姿多彩!
任務期限:剩餘三十九天;
當前進度:46/100;”
“你們先停一下,”薛旺喊道,生物汪們就像是生無可戀的哈士奇,皺著實際上是花紋的豆豆眉,回頭望著薛旺,“現在一共有四十六種生命了。”
“啊!?”王韜驚了個呆,“怎……怎麼突然多了這麼多?”
要知道,之前他們設計了各種方案,讓薛旺照來照去,一週多的時間裡,確認變異為新物種的生命也已緊急只有不到八種。
算上支原體,也才只有九種,連兩位數都沒有達到。
而現在……
薛旺暈倒了,大傢什麼都沒做,怎麼一下子就增加了三十七種生命?
這……這不公平!
如果薛旺暈倒了就能增加生命,我們做研究還有什麼用?
我們還不如一個人手中一個狼牙棒,看到薛旺醒了就把他錘暈。
汪紅旗看到了眼前的犬群有信念崩塌的可能,他趕忙站了出來說道,“大家的研究還是有用的!
至於為什麼生命一下多了幾十種。
我覺得這是時間的奇妙之處。
在場有沒有人信仰宗教?
或許有。
但是我想大家沒有人認為自己是被一群‘神’設計出來吧。
特別是在生物學領域,我聽說生命有很多地方設計的都很不合理。
比如說人類為代表大量生物的眼睛。
因為得多傻的創作者,才能把我們的視網膜貼反。讓我們的視野具有大量的盲區,只能靠大腦的演算法進行補足。
但是簡單的原始生物,又是怎麼進化出我們的呢?
這就是時間的妙用了。
簡單地生命經過億萬年,在複雜的環境裡生存變異,也會誕生出複雜的生命形式。
薛旺他昏迷了將近兩天,球裡的時間過去了一千萬年。
所以,我們看到了多了幾十種生命。
這代表薛旺昏睡,生命的種類就可以無限豐富麼?
或許答案是肯定的。
但這樣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