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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隊長學的，只是在一次戰鬥中，他為了救我，被蠻子一刀砍掉了半邊臉，掙扎了好久之後才在我面前嚥氣。”
說到這裡，少年臉上的神色顯得十分莊重，似乎是在說一件很神聖的事情一般。
“你不難過嗎？”
楊軒好奇的問道。
“有什麼難過的，軍人戰死沙場是天職，我只是希望老隊長在天上能夠過上好日子。只是這個老混蛋一輩子除了殺了幾個蠻子之外，就沒幹過什麼好事。
他是當年村裡的一個惡棍，惹到當地城主的小兒子之後，才被抓來充軍的。”
楊軒靜靜聽著少年用並不悲慟的語氣講述著一件本來應該顯得很悲傷的故事，細細的品味著。
一張櫻桃小口從黑暗中伸了出來，一口咬掉了楊軒手中兔子腿上一大半的肉。餘傾城笑嘻嘻的從楊軒的背後走了出來，小嘴兩邊全是油脂，嘴裡包的鼓鼓囊囊的，一雙眼睛眯成了月牙。
“我對於這些事情沒什麼太大的概念，我只是想守護好自己想要守護的東西。本來這些東西是我的家人，我不知道身處何方的父母。後來這些東西里似乎又多了些，比如大魏的國土，或者是其他的什麼。”
楊軒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餘傾城嘴角的油脂，眼中滿是寵溺。忽然，他回過頭來看著蔡塘道：“我只是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不要等到以後哪一天我跟別人提起你的時候，也用跟你剛才一樣的語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