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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汝回想轉移了,可是鄰家張姑娘。”
陳平搖頭,“兄長很快便知,平要娶富家之女。”
對於這句話陳伯聽過幾次,每次見陳平言之鑿鑿,不便打擊,只當聽其玩笑語……
等到張負歸家,便叫來張仲道,“吾欲將孫女嫁予陳平。”
張仲甚為驚訝,“父何出此言,陳平貧窮又不從事生產,鄉里人均恥笑他的行為,認為這是好食惡作之人。為什麼偏偏把吾女兒嫁予他呢,豈不是讓女兒受苦。”
張負斥責道,“豈能以貧賤出身論英雄,哪有像陳平這樣儀表堂堂而長久貧窮的人呢?哪有長久貧窮之人門前常有長者車轍呢?”
聽聞此言,張仲不再言語,一是不敢違父之命,二是不知用何詞作答,即便有些不願意但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自己的女兒已經連續剋死五位丈夫。
破席之門內,陳平這天穿了一件平時不捨得拿出的衣服,洗漱的非常乾淨,陳伯見之頗為奇怪,但也未加多問,忽然席門外一陣馬蹄聲傳來。
下馬之人帶著布匹和錢幣進門,陳伯得知這些財物均是富人張負派人送來作為迎娶其孫女的聘禮時,更加震驚。
陳伯急忙將其迎至家中,以茶水慰勞,送財物之人道,“吾家主知曉陳伯家貧,恐丟了禮數,便送些財物,以備陳平下聘之用,另外還有一些酒肉之資也在路上,以便鄉里置辦酒席,切莫輸了張家氣派。”
陳平一一謝過,但是陳伯卻一時間難以接受,感覺這是天上掉餡餅,如今自己弟娶妻不僅沒有花費,還平添一些財產,著實感慨。
送走張家之家奴後,陳伯得知陳平娶妻之人乃張負孫女,起初也為陳平的安危著想,但見陳平面色喜悅,也不好言語,且已木已成舟。
陳平便協助陳伯置辦婚宴和聘禮,等到嫁娶之日,張負神情複雜,告誡自己的孫女道,“萬不可因為陳平家貧窮就侍奉人家不懂得謹慎小心,侍奉陳伯要像侍奉汝父一樣,侍奉嫂嫂如同侍奉汝母一樣。”
雖然陳伯早將其婦趕走,但是張負知曉陳伯日後肯定還會納娶的,張負孫女再次拜謝張負與張仲,眼睛有些溼潤,她不知道這次還會不會再次成為寡婦……
自從曹氏將劉季掃地出門後,劉季的心思更重了,沒有一定的經濟來源,如果再沒有地方蹭點飲食真的難過。
劉季便找來盧綰商榷怎麼謀個生計,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將蕭何請過來,看看他那裡有沒有什麼可以做的。
劉季道,“汝去請蕭何來,吾去哄哄汝嫂嫂,否則無地點宴請蕭何。”
盧綰應聲而去,劉季則慢悠悠的超曹氏酒館走去,一路上尋思該怎麼和曹氏開口,被人已經嫌棄,如今再添一口飯食,那曹氏豈不更用斜眼看自己。
曹氏酒館外,劉季發覺多了一匹馬栓在樹上,看樣子是匹小吏騎的馬,內心感到奇怪,啥時候這酒館如此聞名,連小吏也來此飲酒。
劉季剛踏入酒館,便看到一個滿臉橫肉的傢伙正笑眯眯的看著曹氏,此刻的曹氏無意間瞥了劉季這邊廂,曹氏原本無動於衷的神情,慢慢變了。
這滿臉橫肉的傢伙,此刻正大言不慚的向曹氏賣好,或許是曹氏的身段和紫色讓這位小吏心動,而且這位小吏是從秦國本郡過來的,也是第一次見荊南女子,直接被迷上了。
這秦小吏無恥道,“小夫人甚美,可否舍酒肆入吾室為妾,保證飲食無憂,穿著有度。”
秦小吏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還特地從懷中掏出一串錢,表為誠意,看他走路的步伐,言語的節奏,可知此人已經醉醺,見美色而止步已經顧不得其他。
店內的食客皆知此人為秦吏不願與之為敵,曹氏的臉色不悅,本來她是這裡的店主,敞開門做生意自然是笑臉相迎,早已練就了一副和氣生財的面容,如今也不免有些惱火,但生意還是要做的,為此曹氏一直隱忍不發,如今見劉季到來,心思活躍。
曹氏心想吾也是眾蝴蝶追逐的花朵,觀劉季如何反應,若君再不憐香惜玉,吾大可跟他人而走。
同時呢,曹氏也想度量自己在劉季心中的分量,是不是足以讓他與秦吏交惡。
因此在曹氏看到劉季的那一瞬間,她居然接下了這個滿臉橫肉傢伙的圓錢,就是這一舉動兩個人的反應天差萬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