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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然向觀津西南前進的陳餘,陳餘正欲向前,夏說忽然小聲道,“陳侯,不可,以防有詐,說願先往。”
陳餘見夏說那熾熱的眼神,眼神裡全是對陳餘的敬愛,他人或許不能理解陳餘在鉅鹿的所作所為。
可夏說非常的理解,亦很支援,此刻他對陳餘道,“三軍主將本當坐鎮三軍,此亦乃臣之失職,不可再涉險。”
陳餘的雙眸變得更亮,那晶瑩的淚花在眼眶裡打轉。
當時的陳澤等將如果能如此理解自己,該多好,如果當時張耳能那麼理解自己,而不是責問自己,該多好,或許他們不會反目成仇。
陳餘暗自感嘆,他知曉沒有如果,好的極致或許就是仇恨,勿頸之交或許太過美好,容不得有沙子。
陳餘點頭,“務必小心,切記無論任何時候先保住命,有命才有諸多可能。”
夏說慢慢向前走,見持火把者正是探路斥候,一問知道前方有一峽谷非常適合設埋伏,大喜。
潛伏之後,便是引誘獵物,陳餘立刻對夏說道,“即可命甲士向郭同傳令,照計劃進行。”
觀津城的夜空霧氣濛濛,本無星月之光,又添霧氣,利於潛藏,如果不是城上的風燈在努力散發著微弱的光,根本無人發現這裡有一座城,但這裡的確有一座城。
城內的人尚未入眠,一人走出房間,此人並非無眠,雖是入眠時分但他眼睛清澈,眸光透徹,正是蒯徹。
不安,蒯徹深深的不安,他已經得知齊國援助叛賊之軍已到,而且已經探查出齊將乃田光,非酒內之輩,為何一直沒有動靜,這不太符合他對陳餘的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