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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見我的表情變化,她又問了一句。
這要求也太高了點,懸絲診脈別說我不會,就是神調門的巫公和巫婆也沒幾個會的。
關鍵現在看病根本不需要這樣,古時候講求望聞問切,但是後宮的嬪妃娘娘身份尊貴,特殊,這些方式都不行。
所以才出現懸絲診脈這種方法。
絲線的一頭綁在患病之人的手腕上,另一頭醫生系在手指上,由此診斷病情。
面不能識,眼不能看,還得保持一定的距離。
如果醫生對病患沒有相當熟悉的瞭解,在我看來就是瞎胡鬧。
也許真有這樣的高人,但是我沒有見過。
傳說的東西,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真假。
畢竟很多我們耳熟能詳的所謂歷史人物,都是人為杜撰的,實際上根本就沒有這個人。
對於她這樣的語氣,我是感覺很不爽的,語氣也沒客氣。
“我先說清楚,我從來就沒有說過我醫術高超,包治百病。只是略通皮毛而已,行走江湖的一個技能。還有,這件事一開始我並不知情,老胡說帶我來酒吧找蘭花門的人。還沒進門就看到蘭希被人下藥帶走,如果不是我們出手救她,你們就要失去一個同伴了。”
“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感謝你了,救命恩人?”
老太太雙眼一眯,表情不善。
“不用感謝,人和人之間起碼的尊重應該有,最好別倚老賣老。”
“你!”
她喊了一聲,大有下一秒就跟我動手的架勢。
“嬤嬤,你先出去吧,沒事的。我的病你清楚,治不好又治不壞,讓他試試。”
“小姐,他……”
“沒事的,你出去休息休息吧。”
最後老太太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還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這老人不好相處,但是這個躺在病床上的女子好像脾氣並不壞。
單就說的那句話,就能感覺出不是刁鑽跋扈的人。
“沈先生,不好意思了,嬤嬤以前經歷了一些事,對男的有偏見,她不是故意針對你的,請見諒。其實她人非常好,刀子嘴豆腐心。”
“嗯,我不會記在心上的,叫我沈新就好。”
“我叫蘭歡,是現在的蘭花門門主。”
“啊!”忍不住發出一聲驚歎。
“怎麼了?”
“額……沒事,之前聽蘭希說老大,我以為就是一個分支的負責人,沒想到是門主。”
既然是門派,就有規矩有等級,哪怕我天賦很高,在神調門都沒見過幾次門主。
“你既是神調門的人,也知道,現在的外八門早已今非昔比,要麼完全隱世,要麼早已背離成立初衷。蘭花門也是偏安一隅而已。”
“嗯,時代的影響很大。蘭門主,我是哭鬼師一脈的,所以可能看不出來什麼,但是我可以先給你把把脈,診斷一下,然後讓我師門的人來幫你,沒準就能藥到病除。”我說道。
“沒事,如果真是純醫生,可能治不好我的病,恰恰是哭鬼師,沒準就能幫上我。你過來吧,先把脈看看,我的樣子可能會嚇到你,能不看就別看了。”
“好。”
我沒多問,這是個人的隱私,如非特別的必要,不會隨意打聽。
走到床前,有個凳子,我直接坐了上去。
一隻手伸了出來,我看到手的樣子,有些驚訝。
白皙光滑有彈性,十指纖細,就跟一個十多歲的小姑娘的手似的,非常的嫩。
蘭花門的門主年齡這麼小嗎?
而且肉眼看,根本不像是生病的樣子。
但是當我把手放在她的脈搏上的時候,發現了問題。
好涼,冰涼冰涼的,一點溫度都沒有,死人的手才這樣。
但是眼前明明是一個活人。
摸著她的脈搏感受了一下,心中的疑慮更盛。
“你有身孕,而且還是多胞胎?”她的脈搏很明顯就是喜脈。
“在某種程度上說是的,但我並沒有真的懷孕過,他們都是怨嬰,因為某些特殊的關係進入我體內的,怎麼都趕不出去。”
我又仔細把了把脈搏,確定了她說的話。
活的胎兒是陽脈,死的怨嬰是陰脈,或者半陽脈,時弱時強,不顯,這跟怨嬰的性別還有怨氣強弱有關係。
“恕我直言,陰陽有隔,凡事都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