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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露出一副討好的表情說道:“當然是來請你幫忙來了,如果你答應了,本官承諾的放你出去三天,調查你的案子,這一點本官絕不含糊。”
說到這,他臉上笑容變得陰森,
“但如果你不識好歹,本官有的是手段讓你在上刑場之前飽受痛苦,受刑之時慘不堪言。”
作為刑場的監斬官,他能做到讓一個死囚行刑時飽受痛苦。
這般軟硬兼施之下,薄聰沒有理由不答應。
薄聰卻拍了拍脖子上的厚重的木枷,說道:
“你也別在這兒給我畫大餅了,先把我脖子上的木枷取下來,讓我舒坦睡個覺,否則明天我真沒有精力好生驗屍。
如果因為睡眠不好,驗屍出現了問題,達不到大人的要求,那我無可奈何。”
曲知縣一喜,道:“這麼說,你是答應本官的要求了?”
“嗯。”
“太好了,本縣這就叫人幫你把脖子上的木枷取了。”隨後又壓低聲音滿是威脅叮囑了一句,“記住,秦澗的死,不許讓本縣承擔任何責任,否則,你一定會後悔!”
薄聰閉目沒理睬。
曲知縣這才快步離開,隨後獄卒進來幫薄聰取下了脖子上的木枷。
薄聰脖子上沒有了木枷,能躺下睡個安穩覺了。
可惜剛睡了沒一會兒,他又被腳步聲驚醒了,這次進來的卻是皇城司的勾押官葛江。
他也是一個人進來的,俯視著躺在地上的薄聰,原本緊繃著臉慢慢浮現出了笑容。
然後蹲下身道:“本官反覆回想,我們沒有對秦澗刑訊逼供,所以他的死肯定跟我們皇城司沒有任何關係。對吧?”
薄聰沒理睬。
葛江臉上笑容更多了:“如果你能在秦澗的死因上讓我們皇城司撇清關係,本官虧待不了你。我們皇城司甚至可以幫你調查你的冤案。”
薄聰一下來了興趣,他坐起身來,說道:“可以啊,就怕到時候曲知縣食言而肥,不願意放我出去。”
葛江眼珠轉了幾轉,馬上拍胸脯說道:
“這個你放心,就算他曲知縣不把你放出去,我們皇城司也可以找理由把你帶出去的,比如配合查案現場指認之類的。他曲知縣也不敢不聽我們皇城司的。”
“這倒可以。”薄聰點頭,隨即苦著臉說,“只是這牢房裡沒有被子,太冷太潮了,睡不安穩。睡得不好,就怕明天解剖可能會昏昏沉沉想不起你的交代啊。”
葛江立即拍胸脯道:“我這就讓人給你送一床被褥來。”
隨即,葛江離開了,接著讓人送來了一床被褥。
薄聰將被子鋪在地上,一半躺一半蓋,倒頭便睡。這下舒坦多了,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
與此同時,南宋京城臨安,太師秦檜府邸。
秦管家連夜趕回了臨安,正在向秦檜的養子秦熺稟報秦澗離奇死亡的事。
大概是秦檜壞事做多,報應在後代上,所以他生不出孩子,只能把妻子的哥哥的一個兒子過繼到了他名下,成為他的養子,就是這位秦熺。
秦熺成了秦檜的養子,可謂春風得意,這一年的科舉考試,在秦檜的暗箱操作之下,殿試居然拿了第一。秦檜又假惺惺的為了避嫌,讓另外一個人當了狀元。
但是秦熺還是因此風光了一把,出任秘書郎。他也成為秦檜在朝野上下的代言人,很多秦檜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由秦熺去辦。
得知遠房堂兄秦澗死亡,死因不明,秦管家要求曲知縣和皇城司務必查清死因。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抹算計。
他陰沉著臉說道:
“要把秦澗的死歸咎於皇城司的重大失職,要讓皇城司背這個黑鍋,這樣父親大人就能彈劾孟忠厚,將他攆出皇城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