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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知縣親自去衙門大牢轉了幾圈,又回到自己簽押房磨蹭了半天,這才讓人去請葛江來衙門。
葛江來了之後,薄聰苦著臉說道:
“下官親自到死牢去見了薄聰,告訴他了可以帶他出去自證清白,問他啥時候出去查案。葛大人猜猜,這薄聰說什麼?”
葛江皺眉,沒有接他的話。
曲知縣又說道:“他居然很是囂張地警告下官,說皇城司都說了他是冤枉的,孟姑娘在後面給他撐腰,讓我們立刻將他無罪釋放,並且恢復名譽,還要賠償他的損失,否則皇城司饒不了下官。
下官還真不知道他啥時候有皇城司在後面撐腰了?他一個街頭擺攤的窮書生,給人寫字代筆書信,賺個三瓜兩棗的窮酸書生,皇城司又如何會替他撐腰?他算老幾呀?”
葛江也很生氣,陰沉著臉說道:“他不要以為幫皇城司做了解剖,查清了這個案子,皇城司就會做他的靠山。
他如果犯了死罪,依律當斬,皇城司怎麼可能徇私枉法替他脫罪,想什麼呢,以為皇城司是他家開的嗎?”
曲知縣立刻說道:“就是這個理兒,下官也是這麼訓斥他的,下官說了,他可是聖上御筆親批的死刑犯,原本今天就要行刑的,已經耽誤了一天了。
看在他立功的份上,下官會再給他三天時間自證清白,他卻很囂張地說他根本不需要出去自證清白,也沒辦法找到證據。不過,他幫了皇城司,皇城司一定會將他無罪釋放,叫我們趕緊放他。
這把下官真是氣得發抖,到現在手都還在抖。”
說著,曲知縣還誇張的把他肥胖的一隻手提起來抖了兩下。
葛江臉色更是陰沉,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已經給了他機會,讓他出去查自證清白,既然他不願意出去,又說找不到證據,自己放棄了這個機會,那也由著他,我們就不管了。”
曲知縣大喜,他其實也知道,葛江一來怕麻煩,犯不著去幫那薄聰。
二來如果薄聰死了,其實對皇城司也是有利的。因為擔心秦檜可能耍手段逼迫薄聰改變鑑定結果,那又會喪失大好局勢。
而死人是不會改主意的,把他行刑處死,這件案子板上釘釘,對皇城司大有利處。
葛江於是揚長而去。
曲知縣隨即下令第二日將薄聰押赴刑場斬立決。
薄聰依舊被羈押在死牢裡,他並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他還在監牢裡等著孟曉梅帶人來把他放出去,為自己的冤案洗脫冤屈呢。
可是一直等到傍晚,沒等來皇城司的人,倒是把麻子和酒糟鼻又等來了。
兩人端了個托盤,一碗白米飯,一隻燒雞,一碗紅燒肉,一點菜湯,一壺酒和一個酒碗,從柵欄縫隙給他放在地上。
酒糟鼻摸了摸紅彤彤的鼻子,對薄聰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過死囚吃兩頓斷頭飯的,你真讓我開了眼了。”
薄聰心頭一沉,問道:“什麼意思?什麼兩頓斷頭飯?”
麻子說道:“告訴你吧,知縣老爺已經下令,明日午時,把你重新押送刑場行刑。
原本今天就該砍你頭的,可惜有事耽擱了,推遲了一天,所以按照知縣老人的吩咐,再給你送一頓斷頭飯送你上路,免得你做過餓死鬼。”
薄聰更是心驚,隨即沉聲問道:“皇城司那位孟曉梅孟姑娘呢?她在哪裡?能否讓她來見我?”
酒糟鼻說道:“孟姑娘已經帶人離開嘉興縣,回臨安府去了,人家是個大忙人,哪有空來見你?你當你是誰呢?”
麻子也說道:“別心存僥倖了,以為皇城司的人真會幫你嗎?真是笑話,你個窮酸樣,拿不出錢來孝敬,鬼才幫你,我們兄弟倆還是看你可憐才免費照顧你,撈不到半點好處的。”
兩人轉身便離開了死牢。
薄聰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看來自己對萬惡的舊社會吃人本性還是低估了,既然這樣,那只有靠自己逃脫昇天。
他已經不用擔心,他有空間,大不了明日刑場上來個大變活人,刑場上自己往空間裡一鑽,憑空消失,不把那知縣嚇個半死才怪了。
而且,死刑犯就在他手裡失蹤了,看他如何向上面交代。
想到得意處,薄聰忍不住面露笑容。
皇城司的人食言而肥,這個仇必須報。皇城司戒備森嚴,那又如何?送他們花生米嚐嚐。
薄聰立刻搜尋了他的商城,的確有手槍、步槍之類的現代武器。
可惜標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