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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薄聰都有些驚歎對方思維敏捷,一猜一個準,唯一的不準的地方,就是他不是利用什麼絕頂輕功躲藏,而是利用空間。
“你真聰明。”
薄聰由衷的讚了一句。
孟曉梅說道:“等我們到了臨安,去拜訪兵部尚書,只是得找個由頭,就這麼上門會引起他警覺的,打草驚蛇就不好了。
我一直在想,該用什麼藉口能夠進入兵部尚書家中探查,找個理由把他抓起來審訊。
只是他那樣級別的官員,我爹都沒有權下令抓捕,只有皇帝才能,可是我們如果沒有確鑿的理由,皇帝是不會支援我們對兵部尚書實施抓捕或者盤問的。”
薄聰說道:“有一個理由或許有用。”
“你說。”
“還記得那份軍事佈防圖嗎?這東西如此絕密,知道的人估計也就那麼幾個人,很容易鎖定範圍,這裡面不知道有沒有兵部尚書?”
“有的,我爹早就查過了,知道軍事佈防情況的,除了樞密院的樞密使和樞密副使之外,還有兵部尚書,連下面的各具體的統兵官都不掌握,他們只掌握他們轄區內的軍事佈防。
但是這幅圖是整個大宋的總體軍事佈防,這隻有掌握全域性的高階軍事官員才會掌握,的確就那麼幾個人。
可是我父親對他們進行了逐一排查,卻沒有找到任何端倪,不知道是誰製作的這一幅軍事佈防圖?”
薄聰說道:“現在兵部尚書的懷疑最大,咱們在秦澗家中找到了他的書信,所以他應該作為重點嫌疑人進行重點排查。
雖然那封信並不涉及機密,咱們不妨用這封信直接上門去找兵部尚書,詢問他跟秦澗的關係,因為咱們已經鎖定秦澗是金國奸細,這樣就有理由登門了。
你在前面吸引他們的注意。而我就借這個機會在他們家暗中查詢,看看有沒有相應的證據證明他與軍事佈防圖有關。”
孟曉梅之前還不怎麼相信薄聰有這樣的本事,但是現在她開始越來越相信了。
有了從秦澗家快速找到了信件的成功先例,她更期待薄聰這一次能從兵部尚書家找到證據,來證實兵部尚書是金國買通的奸細,賣國求榮。
事關重大,必須向皇城皇先行稟報。
所以回到臨安之後,先把秦家人羈押在了皇城司的大牢,孟曉梅去找他爹去了。
薄聰則回了自己家。
齊氏見他回來很高興,還以為他會去個兩三天的,沒想到當天就回來了,趕緊下廚房做飯,又準備了幾個好菜和一壺好酒。
這好酒自然是薄聰之前從空間兌換的二鍋頭,晏氏自己不怎麼喝酒,好酒都給兒子留著。
薄聰斟了一杯酒正要喝,忽然外面有人砸門。
聲音巨大,把門弄得叮叮噹噹的,就跟土匪一樣。
晏氏嚇得臉都白了,薄聰安慰她:“母親不用擔心,還沒人敢到皇城司侍衛家裡來搗亂的,想必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
說著他放下碗筷快步出來,到了門口,拉開房門,門外一個錦袍公子,長得肥頭大耳,一臉橫肉,眉毛很粗,眼睛很小,跟個豆丁似的。
後面跟著七八個膀大腰圓的家丁。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薄聰,側頭問身邊一個乾瘦的中年人說道:“是這小子嗎?”
中年人睜大眼睛看了看,很肯定的點頭說道:“就是他。”
“告訴他本少爺是誰。”
“好的。”
一個家丁邁步上前,舔著肚子對薄聰說道:“小子聽著,這位是兵部尚書景老爺的公子景大寒。”
薄聰點點頭,對那十分跋扈的錦袍公子說道:“你是大寒那天生的?”
“是呀,所以我爹給我取了這個名字,霸道吧?——小子,知不知道我來找你是幹什麼來的?”
薄聰搖頭說道:“我剛剛到臨安來,還沒什麼朋友,不知道你來找我幹嘛?”
“我來找你是想跟你交個朋友,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乖乖跟我走。”
薄聰瞧著對方,實在是有些弄不懂這人的腦回路,說他是來找事的,可他又說來找自己交朋友,可是說他是來結交自己的,他卻盛氣凌人,還威脅自己,真搞不懂他啥意思。
薄聰皺眉問道:“到哪去?”
“自然是去喝酒的,交你這個朋友,又是知道你剛來,就該給你接風洗塵,聽到沒有?還不趕緊換件衣服跟老子走,把老子惹毛了,可沒你好果子吃。”
這下更讓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