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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衛都趕緊幫腔說他們都知道這不是真正的罰款,讓薄聰放心拿著。
薄聰擺了擺手說:“我這人,窮歸窮,但原則就是原則,該我的錢一文不少,不該我的一文不要。”
孟曉梅見他堅持也就不再相勸,說道:“罷了,那聽你的,把錢上交吧,在嘉興縣還有什麼事要做?若是沒有,明天一早咱們就去臨安。”
薄聰點頭說道:“行啊,你這麼著急趕回臨安,是不是那邊有什麼案子?”
“我們皇城司的案子多了去了,什麼時候都著急,不過上次那個金國細作案倒是等著接著往下查呢,你要去了,要花功夫好好查查。”
第二天早上。
薄聰帶著母親晏氏來到驛站與孟曉梅他們匯合。
剛到衙門口,他便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居然就是曲知縣。
他不是被皇城司下令關押起來了嗎?準備帶回臨安移交給御史臺查處的,怎麼現在放出來?而且還穿著知縣的衣袍,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
旁邊跟著一個乾瘦的官員,山羊鬍,眯縫眼,雙頰無肉,一看就不是善類。
薄聰看見他們時,曲知縣也看到了薄聰,不由得嘴角浮現一抹陰冷。
他徑直走了過來,對薄聰說道:“想不到吧,本官能無罪釋放。嘿嘿,你們想誣陷本官,公道自在人心,本官現在好端端的在這,嘿嘿,人不要太無恥了,否則會遭報應的。”
薄聰見他如此囂張,問道:“是不是找到靠山了?都敢這麼說話了。”
曲知縣頓時怒道:“你是什麼東西?本官乃堂堂知縣,見到父母官居然不下跪拜見,還在這敢譏諷本官,實在可惡。”
隨即他扭頭對一旁的官員拱手說道:“柯大人,本官教訓一下這狂徒,沒問題吧。”
一旁的官員冷笑點頭說道:“對於這種刁民,就該好好整治,否則他不知道什麼叫規矩。”
曲知縣頓時腰板挺直了,一揮手對身邊的衙役捕快喝道:“還不上去將這狂徒拿下,先打三十大板,再上木枷鐵鏈,鎖在縣衙門口旗杆上,示眾兩個月。
讓他長長記性,以後見到本官知道該怎麼做。”
可是他把話說完,卻沒有見到身後的那些衙役上來抓人,不由很是有些詫異,扭頭望去,見熊捕頭和幾個衙役表情十分古怪。
當下怒道:“你們幾個幹什麼呢?本官的話沒聽到嗎?將他拿下打板子,上木枷鎖在旗杆示眾,聽到沒有?”
熊捕頭只好硬著頭皮上前湊到曲知縣耳邊,低低的聲音說道:“老爺,打不得,如今這人現在是皇城司的侍衛,有皇城司的腰牌的,昨天我們見過。”
曲知縣大吃了一驚,他剛剛被皇城司打了板子,屁股現在都還是滿是傷,走路都很困難,若不是有事必須出來,他都寧願趴在床上。
一聽到皇城司,立刻就是身子一抽搐,不信的瞧著薄聰:“怎麼可能,他一個窮書生,怎麼會是皇城司的侍衛?”
一旁的乾瘦官員聽到這話,不由皺了皺眉,上下打量了一下薄聰,說道:“你是皇城司的侍衛?”
薄聰說道:“你是幹什麼的?”
那乾瘦官員頓時大怒,喝道:“大膽,竟然敢在本官面前出言不遜,曲知縣打不得你,難不成本官也打不得你嗎?”
話是這麼說,他卻沒敢讓隨從上前動手,顯然不過是虛張聲勢。
這時就聽著驛站門口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柯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說著,便看見孟曉梅帶著一隊侍衛從驛站出來。
那姓柯的官員有些尷尬,朝孟曉梅拱了拱手說道:“孟姑娘想必剛才也聽到了,是他先不尊本官,本官只是想教訓一下他而已,哪敢對皇城司的人動粗呢?”
孟曉梅走到了薄聰身邊說道:“人家不過是問你是什麼職務,你又未著官服,你就在那耍官威,他又不認識你,憑什麼對你尊重?
你把你的名號官職報出來,人家知道你是上官,自然會敬重,你卻仗著自己身居高位,非要仗勢欺人嗎?還真是不把我們皇城司的人都不放在眼裡了?”
那官員顯然很是忌憚孟曉梅,連連訕笑作揖賠罪,說道:“孟姑娘言重了,是本官的不對。”
說著,他冷冷的聲音哼了一聲,瞧了一眼薄聰,才說道:“本官乃御史中丞柯祖盛。”
薄聰還是沒理他,當沒聽到他說話,扭頭對孟曉梅沉聲說道:“曲知縣怎麼放了?”
他見孟曉梅對曲知縣出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