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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跟你一樣,以為這地方不能藏東西,可偏偏就藏了。”
“你確定?”
“是,我確定,上面有盤龍,還有一頂皇帝大朝會時戴的旒冕。”
聽到這話,孟曉梅頓時來了精神,如果說龍袍未必能夠辨認清楚,但旒冕應該不會弄錯,那玩意兒太顯眼。
她說道:“我立刻向我父親稟報,馬上帶人來搜查,你跟我走吧。”
薄聰搖頭說道:“我突然離開會讓他們疑心,我去參加景大寒的宴會,你藉著這個機會檢視他的家,看看能否找到證據確認大宋軍隊佈防圖是不是出自這裡。”
“明白了,那我先走了。”
孟曉梅跟景大寒打了個招呼,然後就急匆匆離開了。
趕回了皇城司,向父親孟忠厚做了稟報。
孟忠厚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假如能抓到這東西,不僅是奇功一件,而且還能扳倒兵部尚書這個秦檜十分重要的黨羽,相當於斷他一隻手臂。
但是要抄兵部尚書的家,這個不是開玩笑的,他皇城司都沒這權的,便馬上進宮向皇帝趙構做了稟報。
他具體沒有說是誰發現的,只說內線。
皇城司在很多大臣家中都安得有內線,這個是得到皇帝的許可的。
皇帝當然要全方位的掌控他的這些大臣,安插內線也是手段之一。
聽說那些兵部尚書家政務堂發現龍袍和皇帝專用的旒冕,趙構頓時大怒,立刻下旨讓孟忠厚帶人前去查辦。
拿到了聖旨,孟忠厚迅速召集人馬包圍了兵部尚書府,並親自帶人闖入了府邸。
兵部尚書景兆賢正跟秦禧在他的書房裡商議下一步該如何算計薄聰,聽到下人來報,說皇城司已經將府邸包圍,皇城使親自帶隊殺了進來。
頓時又驚又怒,兩人帶著一票家丁急匆匆的迎出來,半道就遇到了衝進來的大隊錦衣衛侍衛,見這陣仗兵部尚書暗叫不好。
能夠調動大隊人馬衝入他府邸,一定是得到了皇帝的許可,否則以他的身份,孟忠厚是絕對不敢帶人闖入他府邸的。
難道自己有什麼把柄落在了皇城司手裡,讓皇帝知道了嗎?
他腦海中迅速思索著,並沒有半點端倪。
他拱手道:“孟大人帶人闖入,是何道理?”
孟忠厚舉起了手裡的明晃晃的聖旨,說道:“奉旨查案,來人,將景兆賢眾人等拿下。”
侍衛一擁而上,將景兆賢用鐵鏈鎖了,那些跟著的隨從家丁嚇得一個個都跪在地上,也被押到了一旁。
秦禧當然沒人敢動,他又驚又怒的在一旁喝道:“孟大人,今天如果你不給一個交代,家父絕不會坐視不理。”
孟忠厚撇了他一眼,說道:“你有興趣就一起來吧,讓你口服心服。”
說著押著景兆賢大隊人馬來到了政務堂。
進入大殿,孟忠厚吩咐人取來梯子架上,他親自爬上梯子檢視。
他心裡還是怦怦亂跳的,萬一後面沒有龍袍和旒冕,那這玩笑就可就開大了,以後該如何收場他都不敢想。
他小心翼翼的探頭往匾額後瞧去,果然看見一大堆明黃色衣袍卷著堆在那,旁邊是皇帝大朝會才會使用的前後都有珠子的旒冕,一顆心頓時放了下來。
他伸手從匾額後面取出了旒冕舉在手裡,對目瞪口呆望著他的景兆賢和秦禧聲道:“這玩意是什麼?還不夠拿你治罪嗎?”
景兆賢發瘋一般掙扎著說道:“這是有人栽贓陷害,這東西不是我的。”
孟忠厚冷笑,將旒冕交給了下面的侍衛,然後又把那龍袍取了出來展開,果然五爪金龍盤旋在胸口,十分威猛。
他又說道:“這東西又是什麼?”
他自己也有些詫異,這東西看著肯定是皇帝才能穿的,因為使用了明黃色,而且上面有龍紋。
但是大宋皇帝穿的大朝會特製的朝服卻不是這個樣子的,這玩意兒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如果要篡位奪權改朝換代,自己定做一套龍袍,按照自己的喜好來規制,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只是這布料差了點,只是普通的棉布,而且剛才拿的那旒冕做工也太粗糙了,上面鑲嵌的根本不是珍珠瑪瑙和寶石,只是些他也叫不上名堂的東西,拿到手裡很輕。
他卻不知道那叫塑膠,這些所謂珠寶都是塑膠的。
不管怎麼樣,就算做工差也不值錢,它就是龍袍、旒冕,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