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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把景兆賢放了的,再重新去抓人,畢竟是人家把他放的,他還是懂得感恩的。
可是現在看到皇城司的侍衛包圍了過來,而又聽他手裡挾持的這個人居然是知府,頓時把手重新收緊了。
管他的,能抓到知府脫困也好。
便把手裡帶血的匕首指著景大寒和眾人說道:“不許過來,誰要過來老子捅了他。”
景大寒看見被控制住的老爹肩膀和臉上各捱了一刀,鮮血淋漓,而且手臂脖子被對方勒著,眼睛都快要翻白了,呼吸幾乎都要窒息了。
景大寒急聲叫道:“你搞什麼?你怎麼把我爹抓了?我要你抓的是……”
“你讓他抓的是我,是不是?”
薄聰從屋裡走了出來。
王護院很是吃驚,剛才他明明看了那屋裡並沒有人呢,這人哪出來的?
隨即又一想,很可能是到裡屋自己抓了一個,沒留心還有一個藏著,管他的,手裡有一個就夠了。
他一個人可沒有本事同時控制兩個人質,而且都是男人,那還真不好弄,不如抓住一個,這個還是知府,夠本錢了,諒對方也不敢輕舉妄動。
他一邊拖著景兆賢往臨安衙門大門走,一邊不停地揮舞刀子,威脅眾人不許靠近,還時不時的在景兆賢的身上用刀先戳幾下,讓他老實點。
不一會兒景兆賢身上又多了幾處傷口,雖然不致命,可是血流了不少,整個人都像從紅色的染缸裡拖出來的一樣。
幾個侍衛趕緊過來,對薄聰說道:“怎麼辦?”
薄聰說道:“剛才是誰把他帶到這來的?”
所有侍衛都指向景大寒,說道:“是他把兇犯帶到這來的。”
薄聰聳了聳肩,說道:“那就不關我們事了,是他們景家父子自己的事,我們看熱鬧就可以了,反正犯人我們已經交給知府衙門了。”
的確,人犯已經交到了臨安府的捕快簽押房,又是知府派他兒子來提的人,跟皇城司已經沒有關係了。
就算脫逃,這時候也只能算臨安府的案犯,算不著皇城司的,完全可以在一旁瞧熱鬧看戲。
這時臨安府捕快、衙役、民壯全都衝了過來,已經得到訊息,操著傢伙將王護院他們兩人團團圍住。
一個個大聲吆喝,讓王護院趕緊放人,否則罪加一等。
王護院獰笑說道:“老子前面剛殺了我們掌櫃的,身上有條人命,還怕個球,誰敢過來我就捅死這個狗官。
立刻讓開,給我準備一匹馬,一千兩銀子,等老子出了城就會放了他。”
這些人哪敢答應?一邊繼續恐嚇,一邊趕緊地向有關衙門稟報。
皇城司也得到了訊息,孟曉梅正在跟她父親商議事情,聽到這話一下子就跳了起來,說道:“薄聰還在臨安府,不會有事吧。”
孟忠厚說道:“你趕緊去看看。”
孟曉梅答應,帶著一隊侍衛騎馬飛奔趕到了。
秦禧也得到訊息,帶著一隊人趕到了臨安府。
是他爹秦檜派他來的,因為景兆賢是秦檜黨羽中重要一員,能救當然要救下來。
孟曉梅到的時候,還很擔心薄聰出事,可是見他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正跟著幾個侍衛在那看熱鬧,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自己白操心了。
過去推了他一把,說道:“你還笑。”
薄聰被她推了一個趔趄,站穩了,回頭看著她,奇怪地說道:“我不笑難道還哭啊?我又不是他爹,他也沒死,我幹嘛要哭?”
“你的心還真大,害我白擔心一場。”
“不用擔心,我好著呢。”薄聰一邊說著話,眼睛卻還一直看著熱鬧,完全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孟曉梅見他榆木疙瘩,氣得跺腳,說道:“懶得理你,到底怎麼回事?”
“剛才我跟景知府在他的簽押房裡頭聊天,景大寒在外面說人犯押到了,結果景知府馬上就躲到裡屋去了,我見狀也躲到房頂上去了。
結果這兇犯在外屋沒找到我,一腳踹開裡屋門,把躲在裡屋的景知府給抓起來了,拉出來。之後這景大寒還說他蠢,抓錯人了。
呵呵,看來他們原本是想算計我。”
孟曉梅大怒,惡狠狠的盯著景大寒。
景大寒沒有注意到,只是他被薄聰的話吸引住了,怒道:“你剛才到哪去了?為什麼他沒找到你?
如果他找到你了,我爹怎麼會被他抓呢?都怪你,你得為我爹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