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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天齊黒橫就被皇帝叫去狠狠責罵了一頓,原因只有一個,孟忠厚把他給彈劾了,因為他在皇城司撕毀了證據。
皇帝趙構很生氣,挑戰皇城司就是挑戰他皇帝,因為皇城司是他皇帝的私人衙門,也敢不給面子,這豈不是不把他這皇帝看在眼中?
把齊黑橫誠惶誠恐跪地求饒,還狠狠的扇了自己好幾耳光,臉都腫了。
皇帝趙構這才作罷,不過還是下旨罰了他三個月份俸祿,以示懲戒。
儘管只有區區三個月的俸祿,對齊黑橫來說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這是公開的處罰,朝野上下都知道的處罰。
處罰本身對他的聲譽和臉面造成了極大的傷害,走到哪官員都會背後指指點點,笑話他,讓他很沒面子,也很窩火,卻無可奈何。
齊黑橫私下裡會見了自己的兒子,瞭解事情經過,得知當天晚上發生的原委。
原來他的兒子在景兆賢的兒子景大寒的慫恿教唆之下,居然想陷害薄聰,找了個老太婆想誣陷他強暴非禮,結果被人做了手腳,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齊黑橫一方面對薄聰恨之入骨,另一方面又對景大寒父子也是心生怨恨,若不是景大寒慫恿兒子去幹這蠢事,又怎麼會被皇城司的人算計?從而動用刑法逼出了那故意殺人案呢?
所以兒子有今天,也與景兆賢父子脫不了干係。
太常卿是個火爆脾氣,兒子眼看就要掉腦袋了,便跑去找景大寒劈頭蓋臉一通臭罵。
景兆賢如何不知道事情原委?這件事本來就是他跟他兒子兩個人商議算計薄聰的,結果沒想到卻害到了齊少爺,而且搞得他兒子也成了笑話。
當時在現場他還往皇城司的人身上潑髒水,結果搞了半天不是皇城司的人,而是他的好友齊少爺,為那事景大寒也是被國子監的人指指點點。
所以景兆賢面對齊黑橫的臭罵卻只能賠著笑賠不是,無可奈何。
這案子秦檜沒有插手。
因為證據確鑿,而且影響非常惡劣,整個京城的轟動,連皇帝都過問了此事,這樣的案子又何必去保?得不償失。
於是沒過多久,那位齊少爺便以故意殺人處以絞刑。
好在皇帝看在太常卿齊黑橫的臉面上,給他兒子留了一具全屍。
那兩個幫兇高少爺和牛少爺被各打了五十大板後刺配充軍了。
齊黑橫因為這件事記恨上了薄聰,處處想找他麻煩,可是薄聰後面有皇城司,他上次挑戰皇城司就被皇帝趙構狠狠的訓斥了一回,還罰了俸祿,哪還敢輕舉妄動?只能把這筆賬記在心裡,等待時機。
……
這天。
孟曉梅來找薄聰說道:“有一個案子需要你出現場。”
薄聰一聽就來了興趣,現在最讓他有精神的就是破案了,因為破案可以有積分,只要有了積分,就能從商場買到他中意的東西。
不僅包括法醫刑偵裝置,還有一些這個時代能換錢的好東西。
他馬上說道:“是什麼案子?是命案嗎?”
“不是,是一個間諜案,我們潛伏在金國的細作傳回來訊息,說金國收購了一批鐵礦石,就是從江南運去的,具體是誰不清楚。
根據這個線索,我們需要對江南從事海運的船進行調查,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揪出資敵的奸商來。”
鐵礦是冷兵器時代非常重要的戰略物資,而金國由於受到自然環境惡劣和低下的生產力的影響,基本上沒有開採出像樣的鐵礦。
宋朝大量的鐵礦被運送到金國,顯然對大宋是極其不利的,這是一件非常嚴重的資敵罪行。
薄聰立刻精神來了,說道:“需要我鑑定什麼?”
孟曉梅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需要鑑定什麼由你來告訴我呀,我怎麼知道你的祖傳法寶中有什麼能夠鑑定的?得由你去確定啊,只有能幫我們破案就行。”
薄聰這才明白他們還沒有發現可以取證的東西,實際上就是讓他去尋找證據,並且看看是否需要進行相關的鑑定來鎖定證據。
提取到足夠的證據之後就能夠破案了,畢竟將來從事海運的大小商戶幾百家,總不能全都抓起來挨個審訊。
薄聰點頭道:“我明白了,咱們走吧。”
接下來幾天,薄聰他們調查了三家在臨安乃至江南數一數二的大商戶,這些鉅商名下都有海運船隊,常年從事海外貿易。
因為宋朝是鼓勵海外貿易的,這些富商從海外貿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