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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齊州是虎頭蛇尾,在秦州,還是虎頭蛇尾,或者說虎頭鼠尾。

李恪回長安也沒什麼人前來迎接,不過,李恪一點都不意外。不結交朝臣的李恪,有人來迎接才是怪事,最多就是蕭瑀派人前來。但李恪不想蕭瑀老是勞心勞力,回來的時候也就沒派人去通知蕭瑀。

不過,李承乾倒是派人來了,但不是在城門口迎接的,而是李恪回到王府裡剛坐下休憩了一會兒,李承乾的人就來了。嘆口氣,李恪稍微洗漱了一下,換了身衣服就跟著來人一起去東宮了。

“三郎,你在秦州幹得不錯。”李承乾滿臉笑容,“你是不知道,你送過來的那盒粟米,讓阿耶笑得有多開心。”

李恪翻了個白眼,很是無力道:“阿耶是開心了,你是不知道這大半年的,我在秦州累得有多像狗。”

“走,去演武場。”李承乾突然興致勃勃,“看看阿恪你的武藝落下了沒有?”

“呵。”李恪冷笑一聲,上上下下打量了李承乾好幾眼,“就憑你?不是弟說大話,大兄你和青雀加起來,都不夠弟揍的。”

李承乾的臉頓時憋紅了,右手指指李恪,很沒好氣道:“你能別這麼損不?”

“那是你差勁!”

兩個人一邊拌著嘴,一邊從東宮溜溜達達去了宮裡的演武場。

所謂宮裡的演武場,其實就是宮城禁軍操練的地方。

李承乾和李恪兩人施施然打馬進了演武場,正是一部分禁軍正在練習射箭的時候。

“見過太子、見過蜀王。”一個郎將過來見禮道。

“免了。”李承乾很是輕鬆隨意,“你們繼續練你們的,孤和蜀王過來,就是練練手,在那邊擺兩個箭靶就行了。”

“喏。”

很快,兩個箭靶立了起來。

看著拳頭大小的紅心,李恪撇撇嘴,拿起一張弓站在離靶子二十步遠的地方,拈弓搭箭,覷得準了,一鬆手,“咻”的一聲,箭如流星,立時紮在了紅心的正中間。

李承乾頓時瞪大了眼睛,孃的,感情自己這段時間練箭白練了?這三郎,從拈弓搭箭到射中紅心正中,一共才兩個半呼吸的時間。

看看李恪,再看看箭靶,再看看李恪……這麼來回看了五遍後,李承乾不服輸地拈弓搭箭,覷得準了,一鬆手,箭似流星,狠狠紮在了紅心的邊緣,還好,還是命中了紅心。

李承乾的臉色極度精彩,憋了半天吼道:“來,騎射二十步!”

然後,沒然後了。

李承乾一臉灰敗地躺在內侍鋪開的毯子上,想起這兩年自己在射箭上下的苦功,啊,怎麼還是比不過阿恪啊!

李恪也沒打算去安慰李承乾,對一個禁軍道:“去,去把靶子換了,換那種紅心只有銅錢大小的。”

很快,一個只有銅錢大小的箭靶立了起來。

騎在馬上的李恪雙眼微微眯了眯,然後打馬小步快跑,接著開始大步跑,再然後疾馳。看看離箭靶約莫有五十步的距離了,李恪迅速扣箭上弦,覷得準了就是一箭射出,然後三支箭搭在手上,連珠三箭射出。再看看奔馬到了二十步,李恪一勒胯下良馬,戰馬長嘶一聲人立而起,然後被李恪硬生生撥轉了調頭,馬蹄剛落地,李恪拈弓搭箭,返身微微一瞄就是一箭。

李恪也沒去看成績,打馬到了一邊後翻身下馬,將弓給了東宮侍衛,就坐在了李承乾身邊。

李承乾卻是伸長了脖子,定定地看著靶子方向。不一會兒,去看箭靶的東宮侍衛將箭靶帶回來了。看著五箭都在紅心裡,尤其有一箭是正中紅心,李承乾吸了口涼氣道:“阿恪,你還是人嗎?”

“好久不練有點兒生疏了。”李恪懶洋洋道,“要是換做以前,我全程都是五十步!不像現在,弟的返身飛射,竟然要到二十步才能命中紅心了。”

“滾!”李承乾怒道。

讓東宮侍衛去弄一點酒菜來,兩兄弟就在這演武場旁邊一邊喝酒吃菜,一邊看著禁軍操練。

“阿恪,你的婚期訂下來了,立冬。”李承乾突然道,“是阿翁訂的日子。你說,阿翁是怎麼回事,怎麼老是……”

李恪淡然一笑,被李淵針對不是第一次了,但習慣了。比如李恪的名字,名恪,恪守本分;字守之,安分守己。雖說當初取名就是希望李恪將來恪守本分,但是,這麼取字也太赤裸裸了點。

典型的李淵和李世民鬥法,李恪遭殃。為什麼是李恪遭殃?因為李淵很清楚,嫡系子孫如李承乾、李泰不能拿捏,那不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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