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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這裡的山神,知道我叫羲,他說:“過了華山,三界之中就不服你管束了。”我說什麼意思。他答道:“在這裡,那些毒物和猛獸都不敢傷你,是因為無生老母吩咐過了,可是過了華山,就沒有無生老母的法牒了。”我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那人又和我說:“我是華山之主,北斗星君送了你把寶劍,我現在教你如何使劍。”我說我不想學劍,他向我解釋出了這裡到處有要殺你的和吃你的怪物。我問為什麼,他說因為天下除了神和鬼,人是很少的。
我又點了點頭。
於是那人教我使劍,我看了一會,悄悄的走了。過了華山我見到了一條大河,無生老母曾告訴我,華山那邊有一條比渭水還寬還長的水,叫做河,天下只有兩條這樣的大河,北邊的叫河南邊的叫江。
老母還說你看到的渭水就是流進河的,我今天一看,河是黃色的,真寬啊。
當我正在發愁如何渡河的時候,就看見一匹馬從河水裡鑽出來了,背上有著好看的花紋,我問它它不會說話,但顯然它讓我騎著它,於是我騎上了那匹馬。
馬歡騰著,奔開四蹄就衝進了河,我往下看看,馬背上的花紋真好看。
過了大概一盞茶的時候,我到了對岸,下了馬,那匹馬向我回了回頭,又鑽進水裡去了。
我嘆了口氣,回頭望望大河那邊的華山,哎,現在除了我妹妹就我一個人了。天下人到底有多少,山神沒告訴我,只說很少,老母也沒告訴我,只說很少很少。
第二章羿射九日
大河這邊是相當無聊的,自從我騎龍馬過來,我喜歡叫那匹馬叫龍馬,我想我應該是有權力給我見到的東西命名。
我喜歡隨性而走,只有一個目標,尋找妹妹,在不知妹妹在哪裡的時候,只好隨性而走。
路上見的景物變化不大,但我早上看到一隻豹子,那傢伙眼神不對,賊光四射。先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背上的劍,吐了吐舌頭,轉身走了。
天上依然是十個太陽,在日當中天的時候,萬物為之氣餒,樹上的葉子全耷拉下來了,我也非常奇怪,為什麼太陽每天會有不同的形狀。
這天我走到一個荒涼的山上,四周陰風慘慘,有些令人迷惑。我仗劍四顧,只見東方飛來一隻孔雀,上面斜坐著個女子,我雖然生來為見過許多美女,但聽老母說過天上仙女如雲,尤其記得蟠桃盛會時候的美女故事。
我只能看出這個女子有一些妖冶之色,我想自從盤古開天地以來,天下分三界,人界尤其少,老母說好象現在人只有你和你的妹妹。那麼她一定不是神仙就是妖了。
我又想神仙來時候要比這個氣派多了,那麼她一定是妖了。有了這點心理上的準備,我就上去和她搭話。
“喂!你是誰?”我手放到口邊做喇叭狀。只見她的孔雀飛下來,她盈盈一笑,大眼珠骨碌骨碌的轉著,我閉了眼不敢看。
她輕輕的說:“你管我是誰,你先說說你是誰?”我跟他說了我叫羲,然後偷偷的從指縫裡偷偷的看她的如桃花的臉和如梨花的裸著的胳膊和腿。但隱隱覺的有點寒氣。
她微微的又是一笑,我總感到她的笑是在迷惑我。她說她叫柳如煙,司天下的柳樹。我道:“哦,原來是花妖柳鬼。”再看她也不言語,估摸著大生我的氣。
柳如煙問要去哪裡,我說去尋我的妹子,她說不遠就是她的家了,問我能和她飲一杯否?我從來沒騎過孔雀,覺得十分新鮮,於是乎點了點頭。
我坐在她的後邊,只聞到她後頸一股淡淡的香味,就如早上剛起來深山草氣息,她讓我抱住她的腰,我受寵若驚,孔雀帶著我們飛過兩座大山,在一座山後,我發現好大一棵柳樹。
柳如煙輕輕一笑:這就是我的家了。然後轉了一圈道,公子你覺得如何?
我痴呆半晌,醉於她風擺荷葉的身姿,只得沉沉的嘆道:好!
不多時,杯盤俱列,小妖女們端上來全是野果,如煙說我們吃吧。
我們?呵呵,今天終於有個朋友了,居然請客,我大喜。
正在此時,忽然聽外面山搖地動一般,柳大驚,匆匆出門口一張望,我也奇怪,跑門口一看,一隊騎兵追隨這一個漢子。
只見這個漢子攜弓背箭,跨著白馬,百般的威風,仔細看很是英英俊瀟灑,一行人往山上急行,我覺得很奇怪。
既然天下就我和我妹妹女媧是人,那麼今天遇到一個柳精和一些神還是鬼
看那樣子起白馬的那漢子應該是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