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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牽著球球走過去時,這一大片青石廣場上已經躺滿了人。
剩餘的地方不多,都是一個個寬不足八十厘米長不足兩米的小格子,這片廣場上的人都是規規矩矩的縮在小格子裡,絲毫不敢逾越。
這裡的人平均身高都有兩米了,這小格子甚至不能讓大多數人舒展身體,只能蜷縮在裡面,姿勢看上去不怎麼好受,但是哪怕臨近的格子空著旁邊的人也不敢侵佔。
但是思及進這廣場時,被守門甲士告知的規矩,顧飛也明白他們為何會如此聽話。
“喧譁者,殺。”
“鬧事者,殺。”
“出界者,殺。”
這裡的規矩簡單粗暴的讓人不可思議,三個殺字足以讓這裡的所有人規規矩矩的了。
顧飛也不敢多停留,從狹窄的公共走廊穿過,找到一處空著的格子後就抱著球球縮在了裡面。
他旁邊的兩個人似乎發生了糾紛,神情都很激動,看樣子是在吵架。但是他們邊壓低聲音吵架邊抽空瞥著甲士處,生怕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這真是冒著生命危險在撕啊!
他也抱著球球默默的縮在格子裡休息,雖然格子狹小但是還算安全,畢竟敢在這裡鬧事的人都死了。
還好自己身高只有一米八,哪怕來了這裡之後長了幾厘米但是也還沒到兩米,在這個格子裡頭還算能舒展開來。
青石極硬,但是顧飛來了這裡後,牆根睡過,馬路睡過,這裡除了壓抑憋屈之外環境並不算差,他並沒有不適應。
不過這大半年來的蹉跎還是在顧飛身上留下了痕跡,本來他雖然已經四十出頭,但是在望鄉號裡時看起來仍然像二十多歲的青年。
現在,任誰看他都是一個三十好幾的中年人模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