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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風嶺,密室內燈光昏暗,鬼公子已經擺好一桌好酒正等風寒晝到來。

身後的門“嘎”的一聲被推開,鬼公子立馬起身,行禮道:“拜見鬼王!”

風寒晝只是隨意應了一聲,面色並不好看,直接做來下來,並沒有多餘言語。

鬼公子奇道:“浪無痕和餓修羅已經被剷除,鬼王為何還是這般愁眉苦臉。”

風寒晝嘆了一聲,正要說出與解星恨其衝突一事,忽然又想此時自己受盡羞辱,不好開口,乾脆一口悶酒灌下,道:“沒甚,只是幫助我們出土餓修羅的凡人被魔域那幫雜種搶走了。”

鬼公子也陪風寒晝坐下,道:“區區一個凡人罷了,鬼王何必在心?”

“他很特別,”風寒晝又無奈地嘆了一聲,道,“你說得不錯,區區一個凡人罷了。我們手上有魔劍郎這張王牌,聖域和魔域遲早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鬼公子笑道:“鬼王所言不錯。而且我們已經初步掌握了魔劍郎的力量,只是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風寒晝活捉魔劍郎就是為了得到魔劍郎的力量,之前又在解星恨面前碰了釘子,如今鬼公子提起,他連忙道:“到底有何進展,快快說來!”

鬼公子不慌不忙地將桌子上的酒撤去,道:“這個我真的不好說,還是鬼王親自見識一下吧!”說話間,鬼公子又從角落裡提來一個鐵籠子,籠子裡頭是一隻受傷將死的瘦老鼠。

風寒晝一頭霧水,問道:“一隻臭老鼠,跟魔劍郎有何關係?”

鬼公子淡淡一笑,似有些故意賣關子,道:“鬼王可要看清楚了,這裡是一滴魔劍郎的血。”說著,鬼公子展開右手,手掌凌空拖著一滴暗紅色的鮮血。他輕輕一揮手,將鮮血打入老鼠體內。

鮮血侵體,重傷的老鼠頓時痛苦掙扎,在籠子裡東碰西撞,似有要將鐵籠衝破之勢。然而鐵籠畢竟牢固,任由老鼠如何衝撞,去絲毫無損。嘆息功夫之後,老鼠已經撞的遍體鱗傷,皮開毛落,全身都被鮮血然後,倒在籠子裡。

風寒晝道:“鬼公子,你該不會是想告訴我,魔劍郎的鮮血是用來折磨人的吧?”

鬼公子道:“當然不是,鬼王請接著看。”

話音落地,老鼠四肢稍有顫抖,它忽然蹦起來,“嚓”的說一聲衝破鐵籠,張嘴揮爪,躍向襲擊風寒晝。

風寒晝稍一皺眉地罡罩氣護體,他不想讓這隻臭老鼠弄髒。

然而,老鼠撞來,嘭的一聲,地罡罩氣險些沒有擋住老鼠的襲擊。老鼠並沒有抓狂道極點,立即跳到地上,想奪門而逃。

風寒晝順勢抓住酒杯,猛一揮手扔向老鼠。他一擊即中,打斷了老鼠後腿,一聲清響,老鼠的後腿竟被折斷。然而老鼠只是痛苦哀嚎一聲,行速卻絲毫不減。風寒晝大為震驚,雖然他凝聚地罡罩氣和扔出酒杯都是信意為之,但眼前的不過是區區一隻快要一命嗚呼的老鼠罷了,它理應被砸成一團肉醬才對。

當老鼠正要逃出密室的時候,鬼公子動作極快,將去路堵死,並且一把將其抓起。

風寒晝驚道:“難道這就是魔劍郎的力量?即便一隻死耗子得到了,也這般難纏。”

鬼公子道:“這倒未必,應該是時候了,好戲才開始上演,鬼王看好了!”說罷,鬼公子將老鼠隨意扔到一邊。

老鼠落地,並沒有剛才那般狂躁,反而是休止不動。風寒晝正看得一頭霧水,老鼠忽然全身爆裂,似是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體內爆發,將它整個軀體沖垮,瞬間骨肉無存,化作一灘血水。

看到此景,風寒晝驚得有些合不上嘴,道:“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鬼公子道:“這就是魔劍郎的力量,恐怖、暴戾、傷人傷己,甚至可以讓一隻死耗子變成兇猛的野獸,但若是控制不當,結果便如鬼王所見!”

風寒晝聽完,本就不快的臉面拉得更沉,他立下誓言要殺死解星恨,自信就在於魔劍郎在手;而如今,他竟對魔劍郎的力量有些畏懼。

鬼公子從未見過風寒晝如此緊張,於是道:“但是鬼王大可放心,餓修羅體內的戾氣可以被浪無痕吸走;同樣道理,我們可以搶走魔劍郎的力量,而這種力量所來帶的惡果,則找個替死鬼來承擔!”

風寒晝緩緩舒了一口氣,有將美酒重新擺回桌面,酒過三杯之後,才正色道:“目前看來,也只好這樣了。若是魔劍郎的力量為我們所用,那麼世上再也沒有我們做不到的事情!是了,最近六月可好?”

鬼公子恭敬道:“託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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